丁有朋咧嘴道:“你不是做夢都希望我抱你嗎?”
南希雅一翻眼皮,說道:“可是也不是在這種地方呀。眾目睽睽之下我們可要讓陌生人笑話了。”
關鍵咖啡室的氣氛不同尋常。柔美的鋼琴音樂,四圍的人似乎個個受到熏陶。心情變得平靜和諧。
丁有朋也閉目感受著這種安靜。
“要是永遠都是這種美妙的境界就好了。”丁有朋說著。
南希雅笑著說道:“是。”
丁有朋睜開眼,他露齒笑著:“你快些把你的眼鏡給摘下來,我看著多不舒服呢。”
南希雅聽話地摘下了眼鏡。她道:“我以後去做眼睛手術或者索性直接戴隱形眼鏡好了。隻要哥哥不喜歡的我都不做。”
丁有朋馬上回答:“不不不,我——你還是趕緊戴上眼鏡吧。其實你戴上眼鏡比過去還漂亮一些。”
“我不想讓我的眼睛這般近視。”南希雅似乎遺憾地說著。
丁有朋心中一動,他道:“我有木舞寶劍,我可以在你眼睛上試試,看看能不能醫治好你的近視眼。”
“木舞寶劍是什麼?”南希雅的這句問話露了傻,丁有朋馬上警覺起來。南希雅會不知道木舞寶劍是什麼嗎?當年南希雅得癌症,是自己用木舞寶劍救活的她。
她癡戀丁有朋,很大程度上還因為這把木舞寶劍。
木舞寶劍偷偷說道:“不要外露自己的覺察。南希雅的確古怪。你平靜的冒充下去就是。”
丁有朋心中有了譜。他對南希雅說著:“木舞寶劍就是一種藥物的名稱。希雅,這咖啡店的氣氛多好,我都想跳舞了。你陪我跳支舞好嗎?”
“好。”
其實咖啡店裏跳舞是不可能的事情。丁有朋說道:“我們去他處跳吧。”
南希雅滿臉羞紅,問他:“是要去外麵包房嗎?”
丁有朋點點頭,回答道:“恩。是的。”
南希雅更是玉麵含羞,說道:“那可真怪難為情。”
南希雅從來不會難為情。她追求丁有朋追的非常大膽,熱烈,那會兒南希雅都跟人打架,為了驅趕情敵,她都可以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南希雅會難為情嗎?丁有朋心中冷笑。真是扮都不會扮。
攬著南希雅的腰肢到了一賓館。男女開房的多得去了,早就見怪不怪了。
賓館到底遠遠勝過旅店,那種裝修的檔次和品味都不一樣。何況腰纏萬貫的丁有朋還選的一流賓館。
南希雅走入房間,她笑著問丁有朋:“你不是公司業績不好嗎?好在這麼好的一流賓館裏來享樂。”
“我公司業績不好的事情你都知道嗎?”丁有朋濃眉一挑。
“房地產業現今都不怎麼好。全世界的人隻怕都知道。”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海盜盛行,似乎囂張到了一定程度了。”丁有朋冷笑。
“海盜?”南希雅眯著眼睛問。
“四處的自然災害多多呢!”丁有朋感歎。
“那種自然災害是我們人類根本無法左右的。去盲目想那個對我們的健康沒有任何利處,哥哥。”
“說的倒是。可是金木水火土相克相生,比如金生水,水生木。想要木生長,沒有金也是不成的。偏偏金克木。這都是矛盾的。”
“嗬嗬,哥哥,你還懂得這些怪味學問嗎?我是不懂那些的。”南希雅捂嘴笑著。
柔軟的大床總是偷情的男女必用之物。南希雅摟住丁有朋的脖子,問丁有朋:“有朋,你到底是準備娶誰為妻呢?娶我做大房還是娶古真愛做大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