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的是一件難以回答的事情。”丁有朋嗬嗬笑著。的確難回答,到底自己身邊的那些知己女人哪個做大房,哪個做二房真是一件困難的難以選擇的事情。
“不行,你必須說。”南希雅賭氣說著。
“我娶古真愛做大房。”丁有朋的眼睛隻盯著南希雅說。
南希雅氣得鼓鼓的,丁有朋的手不由自主把弄著她的酥胸,他說道:“她要做了大房,你就是我的二奶了。這個二奶總是比大房受重視,你沒有聽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種老話其實是有一些道理的。你做二奶可比做大房享福多了。”
南希雅聲音高出了一些,道:“那我也不做二奶。我是什麼身份?我也算是一千金大小姐,不會自甘墮落到去做人家二奶的。”
丁有朋道:“行。行。行。你不做二奶,那就做大房。”
“你一定要跟古真愛月小丫她們說清楚這個。我南希雅是絕對不會做二奶的。”南希雅似乎振振有詞。
丁有朋心中想:“可是你這假冒偽劣產品做大房二房又能如何呢?”
“那你就做大房。”丁有朋回答。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說到可一定要做到。”
“你現今怎麼這麼英氣逼人呢?南希雅,比你過去可是不大相同。”
“不相同嗎?你去問問古真愛去,其實隻要她不貼著你,我是不會跟她過不去的。那月小丫和古真愛為敵,不就是因為古真愛老是貼著謝天賜嗎?”
“月小丫是為了謝天賜和古真愛沒完沒了的。這種事情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誤會月小丫跟我也是情侶呢?”
“月小丫就算對你沒有意思,可是,你卻對月小丫有意思。那道理還不是一樣的嗎?那其實是一樣的。哥哥,你的心裏麵我隻能容忍有我一個,其他的人,誰也不成的。”
“說的還真是像模像樣。扮演南希雅扮的不錯。”丁有朋冷冷說道。
南希雅怪怪地,她問道:“剛才哥哥還好端端的,怎麼憑空問出這麼一句沒有頭腦的話語,實在讓我汗顏。”
丁有朋氣道:“你還不想承認?”雙手已經做了擒拿姿勢,去擒拿南希雅的脖頸。
南希雅挺身之下,把她的內衣給剝了去。露出南希雅身體裏的無限春光來。丁有朋的雄性激素馬上給激起來。
“管她是誰,我,可控製不了了。”
丁有朋一把摟住她。兩人一陣雲雨過後,丁有朋問她:“你覺得這次好還是上次好呢?”
“這次的不好。我在一種的怪異的氣氛下做了那樣的事情又怎麼會有好的感覺呢?”
“怪異的氣氛?”
“哥哥你的眼睛裏分明有著古怪嗎嘛。”
“哎,你到底是不是南希雅呢?我怎麼感覺你似乎不是南希雅呢?”
“我不是南希雅會是誰呢?哥哥又來開玩笑了。”
“在我眼睛裏事事都是可能的。真的,南希雅,你可能是任何一個人。我根本無從考究。要是你自己說出來更好。省得我煩心了。”
“你竟然懷疑起我不是南希雅了。你憑什麼這麼懷疑呢?”
“我是聽到你說木舞寶劍的事情你不知道那是什麼,所以斷定你不是南希雅,也不想讓你在給我偽裝下去。”
這南希雅遠勝於真正的南希雅,她挺著胸格格嬌笑:“你這是說什麼呢?好有意思。我要不是南希雅,我就不從床上起來。一輩子躺在床上讓哥哥你幹。”
這話說得再度挑起了丁有朋的雄性激素。丁有朋摟著她又是一陣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