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無意創造一個太監(1 / 2)

就在唐安德認為劉義章鐵定要橫屍當場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飄飄然起來,整個人向後飛去,他身後的十多位官兵還沒來得及互相托一下,便嘩啦啦倒了一大片,紛紛吐血不止。

接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自唐安德的小腹傳來,劇烈的疼痛像是要撕裂自己的身體一般,以唐安德這種硬朗的性格也不禁嚎叫出聲,竟似要將喉嚨叫破,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如一個大蝦一般,雙手緊緊捂著襠部,卻仍擋不住鮮血慢慢滲出。

左右官兵見狀,紛紛打了個寒顫,看來隊長這雞飛蛋打之劫是躲不過了……

再看劉義章剛剛經過的地方,利箭一支支地穿過了劉義章的身體,叮叮叮地插到了地上!

而原本應該被萬箭穿心的劉義章卻在慢慢淡化,眨眼之間消失不見了,眾人再去尋找,卻發現劉義章正站在唐安德剛剛站立的地方,一手捂著自己的右腿膝蓋,仿佛也受到了某種傷害,呲牙咧嘴,胡亂叫嚷,看神態極為誇張。

即便在場有二百多人,但是人們都沒有看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更是不明白劉義章用什麼方法重創了唐安德。

突然的變故讓現場眾人丈二摸不著頭,一時都沒了主意,現場隻有兩個人在慘叫,一個賽一個聲大,頗為滑稽。

過了一會兒,劉義章見自己的叫聲實在是壓不過唐安德的慘嚎,悻悻然站立起來,衝著唐安德不好意思笑道:“那個……哥們兒……不好意思啊,姿勢沒調整好……”

眾人集體暈倒,這叫什麼話啊,都把人家那個啥了,竟然說自己姿勢沒調整好。

唐安德也倒是硬朗,受到如此重創,一般人早疼得暈死過去了,唐安德卻偏偏像是極為享受這般感覺,非但沒有暈倒,聲音卻越叫越淒慘,嘴裏也漸漸溢出血來,想說話卻偏偏一個字都說不出口,隻能用怨恨的眼光看著劉義章。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劉義章此時恐怕已經化為塵埃了。

劉義章也仿佛覺得很過意不去,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啥……我還有要緊事要做,回頭再來看你啊。”說罷清風一起,劉義章閃了一閃,人卻已經繞過唐安德身後的官兵,撒開兩腿就跑。

眾人還沉浸在驚愕當中,都如石化一般,像是一個齒輪卡著了東西,長官沒有發話,竟然沒有一個人想著去追。鐵蛋也是覺得此時再留在此地太過危險,迅速跟了上去。

唐安德眼睜睜地看著劉義章逃去,而自己這二百多人卻集體用愣然的目光看著自己,心中那根弦再也堅持不住,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暈死了過去。

直到此刻,副將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地將唐安德扶到馬上,直奔太原而去。

劉義章逃去的方向也是太原,怕身後眾官兵追來,劉義章一路上速度不減,幾個時辰之後,便到了太原城下。

這回劉義章學了個乖,怕唐安德事先將自己的畫像傳回太原,遭到官兵的通緝,特意在離城門不遠的地方觀察了一會兒。見沒人審問,才放心大膽的進入城內。

劉義章兒時一家被平陽府守關張宗狹所害,流落北方,曾來過太原,由於在太原曾討過幾個月的飯,對太原的各主幹街道還算比較熟悉。劉義章怕尾隨而到的唐安德等人進城便開始追捕自己,再加上須彌戒中的丹藥足夠自己和鐵蛋的日常用度,不用在太原多做補充。所以進城以後並不停留,買了匹馬,終於趕在日落之前從南門出去了。

劉義章出去後一個多時辰,從太原府主處才發出通緝,但是據守城官兵所報,稱有一個少年早一個多時辰便帶著一條白狗從南門出城去了。

太原府主根據唐安德副將所傳回的情報,知道就算現在派出騎兵已晚,無奈之下,便隻好發出通牒,請平陽府合力通緝。

直到離開太原有一段距離,劉義章才長長出了口氣,對著明夜說道:“真是太險了,要不是我跑的快,現在估計已經被堵在了太原城內了。”不過也不等明夜回答,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興奮地說道:“不過這殘雷功法可真是霸道,那個隊長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就被我給撞廢了,哈哈……”聲音雲繞山澗,遠遠傳了開去。

原來在唐安德對劉義章完成包圍的時候,劉義章便意識到憑自己現在的本事很難逃出去,當時沒有辦法,隻好請教意識中的明夜。

明夜一看周圍的陣勢,也是嚇了一跳,這麼多的官兵圍剿,再加上弓箭手的射殺,劉義章逃出去的幾率幾乎為零。 不過明夜也是縱橫了無數年的器靈了,什麼陣勢沒有見過。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冷笑道:“小子,憑你現在的實力要想逃出去基本上不可能,你可怕否?”

劉義章聽到這話氣從心來,不過他也倒是直接,很幹脆地說道:“別說廢話,當然是怕了!速度想辦法。”

明夜也沒有想到劉義章如此直接,不過反應過來以後便也釋然,劉義章的性格向來讓人捉摸不透,如此反應倒也是正常。就在鐵蛋回到劉義章腳下的時候,明夜迅速說道:“為今之計,便是馬上學會殘雷身法,然後出奇不意地製服唐安德才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