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章聽到大喜,忙問道:“什麼計劃?”
卻聽洪叔甩了甩手,不屑道:“其實也沒什麼高明計劃,無非就是引君入甕之計。”
劉義章心中不免好奇,忙問道:“哦?如何的一個請法?”
這次卻是秦婷接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他們四人見追你不上,便想了一個請君入甕之計,想讓你自投羅網。可是怕你這次失敗,從此更加小心翼翼,所以就想了一個計謀。”
見劉義章聽得仔細,秦婷才繼續說道:“那就是到處大肆宣傳三天之後守關大人要去軍營視察,身邊不會帶任何修真守衛。你到時候聽到消息,一定會前去查看……”
劉義章不屑道:“這是什麼狗屁計策,我才不會上當!”
秦婷見劉義章這般說來,微微一笑,道:“如果不算我後麵所說的話,這確實算是一個狗屁計策。”說道這裏,仿佛是生平第一次說髒話一般,臉上微微一紅,隻是看劉義章並沒有注意到這些,才稍稍放下心來,繼續說道:“剛剛我隻是說了這個計策的一半,還有另外一半沒有說完。”
劉義章大奇,道:“還有一半?”
秦婷道:“正是!到時候張宗狹會派人易容成自己,騎馬走在隊伍中央,而讓今天和你交手的壯漢守在假的張宗狹身側,讓你以為這個假的張宗狹身邊帶著兩個或者三個修真侍衛。而當你發現這些的時候,肯定會以為真正的張宗狹現在還在府中,而且守衛比較薄弱,實在是一個讓他們弄巧成拙的好機會。”
劉義章點頭道:“那是,這種便宜不占是腦子有病!”
秦婷點頭道:“問題便就出在這裏了。當你去府中的時候會發現,其實真正的張宗狹並不在府中,而在府中等你的是除了那壯漢之外的三個內視期高手!”
“啥?”劉大官人驚訝了,隨之而來的便是全身冷汗,如果沒有秦婷送回來的情報的話,以自己的性格真的會這麼幹,那就真正成了自投羅網了。
想到這裏,忽然發現一個問題,著急問道:“說了半天,你還沒有和我說真正的張宗狹到底哪去了?”
秦婷微微一笑,道:“恐怕打死你都想不到,真正的張宗狹扮成侍衛的樣子跟在假的的張宗狹身邊視察軍隊去了。”
“什麼!”劉義章歎道:“確實沒有想到。”
秦婷一下說了這麼多話,仿佛自己也沒有想到,歎了口氣,道:“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至於具體怎麼做,還是要看你自己決定。”說罷用他那稍微怪異一點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劉義章。
劉義章聽罷,連忙擺手道:“我何德何能,這件事情還是要看洪叔和你去決斷。”
秦婷心中有意要試探一下劉義章的指揮應變能力,拿眼神示意洪叔不要說話,自己卻道:“男兒有仇當得報!你自己的仇還是需要你親自了解,這樣仇才報得有意義,也對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母。我們隻能從旁搭個幫手而已。”
劉義章聽秦婷這般說來,心中那份偽裝推脫之意也就沒有了,爽快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造次一回!”
秦婷也是精神一振,有意探探劉義章虛實,點了點頭,道:“本應該如此!”
劉義章見秦婷答應的爽快,心中也倒是頗為佩服秦婷的大氣,道:“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他們的計劃,那麼這件事情就要好辦的多了。”
“真正的張宗狹在視察隊伍中,而身邊卻隻有一個實力和我相差不多的壯漢守護,自是擊殺張宗狹的最佳時刻。而張宗狹身邊四個修真守衛既然敢隻讓壯漢跟著,原因有二,其一是他們之間有著一定的聯係方法,如果我不吃他們那套直接攻擊視察隊伍,他們也能很快趕到。”
“其二,便是視察隊伍當中不止有一個修真者守護,既然洪叔和你將他們的計劃聽得清楚,這種可能基本上可以排除。不過……”
秦婷聽得眼中異彩連連,見劉義章忽然停了下來,忙問道:“不過怎樣?”
隻見劉義章仿佛沉靜在一種很自我的思維當中,仿佛什麼事情都不能幹擾他一般,就這樣邊沉思邊在房中來回踱步。
洪叔也是頗為意外劉義章的分析能力,耐心地等著劉義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