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怒火中燒,但是臉上的神色卻是慢慢緩和了下來。
劉義章慢慢走到槐哥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對著他們說道:“不用哭了,我既然來了,就說明宗主和霍堂主一直牽掛著你們。”
槐哥六人豁然地抬起頭來,滿臉不相信的神色,宗主在他們心中是何等人物,豈會將他們這些剛剛加入宗門的普通弟子放在眼中。隻是看劉義章眼神清澈,並不像是在說謊,卻聽劉義章繼續說道:“這次就職天璣二組的小組長,我便沒有想要半途而廢。”
隻聽他錚錚有聲,聲音字字傳入這六人的耳中:“我劉義章,不把天璣二組打造成忠於宗主的最強小組,誓不離開!”
槐哥等人看劉義章決心如此堅定,心中頓時感覺踏實了許多。
劉義章見眾人心情穩定了一些,明白有些事情並不是靠嘴上說說就完事的,需要以後不斷的積累見證才行。心中哀歎了一聲,想到自己的勞累命,不由一陣苦笑。
槐哥見劉義章忽然苦笑,以為他想到自己六人實力低微,現在幾乎如同累贅一般,麵色一紅。不過他也算是較為機靈的人,急忙岔開話題,問道:“小組長,不知道您是否選好住房了?”
劉義章一愣,自己第一次來這裏,哪有機會選好住處,搖頭道:“沒有。”
仿佛是早就知道這樣的答案,槐哥微微一笑,道:“這裏有二十一間住房,其中一間是我們六個人同住,剩下的住房他們每人一間,倒是還空著六間。“說罷他指了指身後靠中間的那棟稍大一些的房屋,不好意思地說道:“原本那間最大的房屋是留給小組長住的,但是上任小組長離任已經很長時間了,郝鐸便搬了進去。”
劉義章微微一愣,心中一陣冷笑:“這郝鐸還真是狂妄,一個普通弟子竟然敢搶占小組長的房屋!”
看著劉義章麵上一冷,槐哥心中一顫,低聲道:“小組長,您初來這裏,要不挑一棟空房子先住著?”槐哥話說的委婉,但是劉義章焉能聽不懂他的意思?這意思就是提醒劉義章,你初來乍到,先別觸了這些老資格弟子的黴頭,應當忍辱負重,從長計議。
劉義章仿佛沒有明白他的勸說,微微一笑,道:“無妨,我隻看那棟房子較為順眼,就住那裏了。”說罷也不管槐哥訝然的眼神,指著中間那棟較大的房子大大咧咧地對他說道:“你叫兩個人去將那棟房子清掃一下,我先去向組長報到。”
槐哥沉吟了一下,為難道:“小組長……這個……是不是要等到郝鐸他們回來再商量一下?”
劉義章聽罷,卻是撇了撇嘴,滿不在意地說道:“不用商量了,我估計郝鐸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哦,對了,他的東西就先暫時扔在院子中間吧,等他回來自己收拾。”劉義章親熱地摟著槐哥,看著槐哥滿是精彩的臉色,循循誘導道:“我一個小組長不可能幫他收拾東西吧?這些事情還是讓他自己回來弄好了,你把東西放在院子中間,等他回來自己弄吧,別到時候丟了什麼東西還賴你,是吧?”
“喂,你在聽我說話嗎?”
“啊?”槐哥有些反應不過來,以往雖然也來過比較強勢的小組長,但也沒有劉義章這般霸道的吧?談笑之間便要抄了小組當中威望比較高的郝鐸的家。雖然郝鐸確實過分,但考慮到剛來還沒弄清楚眾人的名字,忍一忍麵子上稍稍過一下也可以吧?這樣一弄,大家以後還怎麼見麵。
如果讓他知道那個所謂的郝鐸已經被劉義章廢了一條手臂,整個手骨已經被震的不能再碎了,估計他會當場暈過去了。
過了半響才點頭道:“那……他們回來要是找我算賬咋辦?”槐哥也算是豁出去了,說話直接了許多。
劉義章不屑地說道:“你就說是我讓做的,如果有意見的話,可以讓他們在院子中間站著等我!”
槐哥心中一陣苦笑:“這份差事當真是吃力不討好,估計還得挨那幫老東西的毒打。”不過他好不容易盼到一個小組長上任,這個小組長看著這麼強勢,估計自己這六個人的生活從此以後還真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