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克看到眾人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心中一樂,臉上卻是不表現出來,沉聲道:“這對你們來說是一個懲罰,但何嚐不是一種鍛煉,要知道,從最基層幹起來,你們的心智和謀略將得到最為全麵的完善,如果堅持下來,對你們以後的發展將會起到難以估量的作用!”
眾位弟子認真聽著,臉上不似剛剛那般頹廢了,爵克臉微沉,繼續說道:“不過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剛剛我和你們各宗的宗主都已經商量好了,如果你們不能完成這次任務,積攢不到足夠的戰功,那麼……你們將會被永久逐出師門,這點,你們不用懷疑!”
“啊?”包括劉義章在內的眾位弟子同時驚呼出聲,對於這幫人來說,宗門便是他們的家,他們的根便在那裏,此時隻是因為打了一架便有著被逐出師門的危險,這樣的懲罰,不可謂不重。
隻是,眾位宗主使了使眼色,將各自的弟子安撫了下來……
等到秦淮殤開完會出來的時候,看到走廊裏麵站著幾個有氣無力的弟子,正是劉義章等人,眼見劉義章麵上的表情比之其餘人等還要沮喪,秦淮殤不僅沒有半分生氣,從心底裏麵來說,他還是比較高興的。
因為在乎,所以才會舍不得,因為舍不得,所以才會極其沮喪!看來,對劉義章來說,幻天宗已經成為了他心中唯一的家!
反倒是秦婷比較淡然,默默地站在劉義章的身邊,一隻手抓著劉義章的手臂,淺淺地笑著。對於此刻的劉義章來說,秦婷這淺淺地微笑,仿佛便是劉義章心中唯一的光芒,照著他的心靈暖烘烘的。
倒不是秦婷不在乎幻天宗,反而,秦婷對幻天宗的感情一點也不比劉義章的少,隻是,作為宗主的女兒,她擁有的政治嗅覺和分析能力更是敏銳,剛剛爵克說的嚴重,但是七大宗門之間各成個體,互相不可能幹預到對方的內部。她還真不相信,秦淮殤能把自己唯一的女兒怎麼樣。
劉義章隻是一時被這消息給震驚了,沒有反應過來,此時又是天盜宗的大本營,各大宗門的人也都盡在此地,有些話,實在是不方便在這裏說的。
看到秦淮殤走了出來,劉義章方才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猛地站起身來,向著秦淮殤走去。
秦淮殤微微一笑,對劉義章擺了擺手,示意他冷靜一下,淡淡說道:“回去再說!”說罷當先向外走去。
心思漸漸活絡的劉義章眼見事情有轉機,急忙拉著秦婷跟了上去。三人都是馭空而去,片刻之後便是已經回到了幻天宗的大本營,劉義章一路上被風一吹,腦袋也是清醒了許多,許多不正常的環節也被他考慮在內,心中也像秦婷那般不怎麼擔心了。
秦淮殤走在林間小路之上,淡淡說道:“現在大宋整個邊境戰事吃緊,從開戰幾個月以來,我大宋便一直都是被動防守,雖然偶有小勝,卻也不值一提,倒是自家的要塞和城市被破壞殆盡,戰局越來越是不利!”說到這裏,劉義章側麵看去,卻是見到秦淮殤眉頭緊鎖,顯然也是極為憂慮。隻聽秦淮殤淡淡說道:“自從你帶回消息,家裏有老祖宗坐鎮,我自然不怕任何勢力攻打幻天宗,隻是如此下去,我宋朝的大好河山以及千萬子民,肯定是要遭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