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打敗伯奇,就要將他的寵物打敗,別看伯奇一直沒有帶上寵物,那是他認為與他交手的這些人都不夠級別,還不值得動用寵物,接下來與你的對陣,他是絕對不會再將寵物放在台下的,這是他最好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呢。”錢修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容梁身邊。
“嗬嗬,伯奇不動用寵物還好,我還能保證他走上十招,如果他動用了寵物,那他將不會有任何機會,我保證叫他難堪。”容梁微微一笑。
“哦?這話這麼說。”錢修不了解容梁的底細,自然會感到奇怪。
“如果伯奇動寵物,我叫他連一招的機會都沒有,就失敗。”容梁自信滿滿的說道。
錢修搖搖頭,對容梁的話表示不太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就等著明天的大決賽好了,到時保證你大吃一驚。”容梁故作神秘,並不告訴錢修實底。
……
最後的決賽如約而至,今天分別有兩場比武,第一場是傅媛韻與單金勇爭奪第三名,雖然這一場也很有看頭,不過隻能算是給容梁和伯奇的決賽墊場。
整個試煉場都是觀眾,不但所有弟子都前來觀看比武,就連一些平素沒有見過的長老也多了不少,這些長老與弟子不同,他們都有專門的觀看席位,坐在椅子上,前麵的桌子上還擺放著各種果品,容梁暗自罵這些老家夥,整個季節還能吃到各種的果品,真是奢侈。
“容梁,不去賭上一把麼。”錢修來到容梁身邊,神秘的說著。
“什麼意思,去哪裏賭。”容梁聽錢修這麼說,來了興趣。
“就是壓這兩場的勝者,很簡單的規則。”錢修說道。
“難道比武還可以賭博。”容梁問道。
“那是當然了,這是每次比武都會有的,一般來說隻賭決賽,畢竟小組賽太明顯了,隻要不是傻瓜都能看明白誰輸誰贏。”錢修說道。
“那我也可以下注麼。”容梁問錢修。
“當然可以,不過作為參賽選手,你隻能壓自己贏,要不然你壓對方贏,然後在比武中放水,那豈不是慘了。”
“去你的,我會壓伯奇贏,我腦子有病吧。”容梁說道。
錢修拉著容梁來到擂台不遠處的一個場地,在這裏早有很多人圍著。
分開人群,錢修和容梁進入當中。
看了一下,第三名的爭奪也有一行人在壓,不過很少,而且數額都不是太多,顯然大家都對第一名的爭奪更感興趣。
“賭伯奇贏的,一賠一,賭容梁贏的一賠五。”一個麵前堆著大量金幣的家夥大聲吆喝著。
“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容梁不明白,問錢修。
“簡單點說就是你們兩個誰贏了,最後壓誰的賭注能有多少金幣的賠償。”錢修說道。
“哦,顯然是我贏了賠的多啊。”容梁說道。
錢修一臉看向白癡的目光,“這說明莊家根本就不看好你,而且下注的人也都不看好你。”
容梁無所謂的聳聳肩,“既然沒什麼人壓我贏,那我就壓自己贏,不管怎麼說我也得給自己壯壯門麵,要是沒人捧場是話,那多沒麵子。”
說著,容梁來到桌子近前,“我壓自己贏。”
“吆,這不是容梁麼。”
“是啊,沒想到你也來壓上幾注。”
“等一會兒,我也來下幾注。”一個聲音在容梁身後響起。
容梁回頭一看,是伯奇。
“有意思,兩個決賽的對手都來下注,看樣子他們兩個的爭奪不僅僅是在擂台上啊,就連擂台底下都是如此。”
眾人一陣議論聲。
伯奇看了一眼容梁,手掌一動,一堆金光閃閃的金幣就堆在桌子上。
輕蔑的看著容梁,伯奇說道:“我出十萬金幣,壓容梁輸。”
“啊,竟然壓了十萬金幣。”
“就是啊,伯奇還真有錢。”
“我也出十萬金幣,壓伯奇師兄贏。”匡世陽那令人討厭的聲音響起,引得容梁側目觀看。
匡世陽還是那麼囂張的樣子,看來容梁三次痛貶他,也沒有讓他長住記性。
眾人見伯奇竟然壓了十萬金幣,也都紛紛掏出金幣,壓伯奇獲勝,一時間桌子前人頭攢動,不過壓容梁贏的卻沒有,誰也不相信容梁能贏。
看著場麵,容梁很是糾結,難道竟然沒有人相信自己能贏麼。
就在這時,一個容梁不願意聽到的聲音響起,“我出十萬金幣,壓容梁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