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梁是將傅媛韻的十萬金幣也都算在內了,洛美他們幾個分別投了三十萬金幣,而錢修和容梁則是各自投了一百萬金幣,這下子恐怕莊家吐血也賠不起了吧。
洛美一聽趕緊和張越他們向旁邊的賭局處奔去,錢修在擂台下麵也大聲嚷嚷著:“老子連本帶利可是六百萬金幣啊,千萬別跑了,要不然老子會殺人的。”
錢修邊跑邊衝著擂台上的容梁說道:“容梁,今天你給我贏回了五百萬金幣,晚上我做東請你吃飯啊。”
傅媛韻也向那邊快步走去,萬一莊家不肯賠償,六十萬金幣可就打水漂了。
裁判這時見容梁處理完下麵的事情了,“容梁,你是不是先將酈鵬長老放開再說。”
容梁麵無表情的看著裁判說道:“你不先宣布這場比武的勝者,而是一上台就說些沒用的,這是一個裁判應該做的麼。”
裁判無奈,牙根恨得直癢癢,想要教訓一下這個猖狂的容梁,卻打不過容梁身邊的小白,動手就會與酈鵬一個下場,要他低三下四的替酈鵬求情,又是不可能的。
想了一下,裁判瞪了一眼容梁,然後對著擂台上下宣布到:“這場比武最後的冠軍是容梁。”
容梁說道:“這還差不多,比武開始前是你說的,我的寵物就算是打死伯奇和他的寵物也沒事,誰找我的麻煩有你做主,結果酈鵬上來想要對我動手,你們這些所謂的裁判卻沒有一個肯上前說一句公道話,這個時候卻又來用裁判的身份壓我。”
容梁一笑,“現在比武結束,裁判的身份已經失效,你管不到我了。”
說著,容梁縱身一躍,跳下擂台,隻留下一臉尷尬無比的裁判愣在當場。
容梁對著憶雪一擺手,憶雪抬起屁股,放開酈鵬。
而酈鵬早已昏迷不醒,肋骨被憶雪一下子坐斷好幾根,沒有一段時間是不會修養過來了。
弟子們見容梁過來,都紛紛讓開一條路,給容梁留出大約兩米寬,然後夾道歡呼,容梁一時間成了英雄一樣的人物。
容梁直接奔向賭局處,要是莊家敢說沒錢這兩個字,估計是不能離開這試煉場了。
弟子們目送容梁去向莊家要錢,很多人都是懊惱不已,當場為什麼就沒有相信容梁一次,將賭注投在容梁身上一賠五的賠率,簡直就是賺翻了。
很多弟子都是將賭注投在了伯奇身上,結果現在都是血本無歸,隻有少數一些抱著試試看目的的投在了容梁身上,也都跟著小賺一筆,自然是樂開了。
擂台上的幾個長老和裁判命人架起長老酈鵬,然後都是陰沉著臉,迅速離開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完全超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現在已經不是這些長老能夠駕馭的,必須要上報,看看上麵是什麼意思吧。
而這時弟子們的目光都跟隨在容梁身上,他們想看容梁這幾個人到底能不能將贏得的賭資拿回,那可是一千六百五十萬金幣啊,堆在那裏恐怕能有小山那麼高吧。
容梁大步來到賭局的桌子前,果然發生了糾紛。
莊家站在那裏一臉的苦瓜相,“我說幾位,這次真的沒有那麼多金幣賠償給你們,數額是在是太大了。”
“放屁,沒有賠償的金幣還敢設賭局,我看你是活膩了吧,連我的金幣也敢吞。”錢修可不慣著這些人,雖然明麵上莊家是一個執事,但是錢修知道這是幾個長老和執事共同設下的賭局,他們不是拿不出這些金幣,而是數額太大,想耍賴而已。
容梁一步來到桌子前,“怎麼,贏了想要,輸了耍賴是麼,摸摸脖子上的腦袋,能不能禁得住小白一巴掌,要是沒錢的話,我叫小白隨便打你一下,我贏的那五百萬金幣就不要了,執事拿回本錢得了。”
那個執事一縮頭,小白的實力剛才他可是都看清楚了,連長老酈鵬都不是小白一擊之敵,自己一個小小的執事就別去湊熱鬧了,這件事還是交給自己身後那幾位長老去解決吧。
“要不這樣吧,我趕緊去向長老稟明,錢長老也知道,這個賭局根本就不是我設的,要想拿出那些金幣,還得他們點頭同意。”設賭局的執事就要離開。
“你不妨告訴他們一聲,如果想要反悔,我會親自帶著小白前去討要的。”容梁對執事說道。
執事趕緊大步離開,唯恐容梁對他下手。
一邊走還一邊暗自咒罵,都怪這個小白,要是沒有它,恐怕現在就不是這個局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