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胖女人也回來了。我還以為那個晚上會吵起來呢。但是胖女人根本就沒有問一句早上的事情。隻是問鍾欣玉昨晚玩得怎麼樣。吃過飯,在來廚房問了我一句,不管我小時候怎麼樣,反正現在就是他們家的小保姆。
那時候,我總覺得,這個女人很變態。有誰會在家裏準備著兩個女人給自己兒子的。要說之前是我,後來把鍾欣玉帶回來了,她也應該趕我走。現在不趕我走,反而讓我留下來,這不是很變態嗎?
就算我們家欠著錢,這種事情,比欠著錢還難看吧。後來我才弄明白,我和鍾欣玉都隻是她的一顆棋子而已。
傻子還是不住在家裏,找了我沒人注意的時間,讓我十一點半還是在那路口等他。之前已經被胖女人發現我晚上不在家裏的事情了。我隻能跟胖女人撒謊說,我想回我媽那邊睡,早上過來的時候,順路帶早餐過來。
說這話的時候,還看著鍾欣玉,讓胖女人覺得我是因為跟鍾欣玉不合才提出這樣的要求的。她想了一下,還是同意了。我估計,她根本就沒有去我爸媽住的那平房看過,要是她去看過的話,就會知道,那裏根本就沒有我睡的地方。
至於煙頭,他已經上樓去了,沒有聽到我的話。鍾欣玉巴不得我走呢。我就這麼順利的,在十點多的時候,就出了陳家的院子了。
十一點半,上了傻子的車。他看著我被冷得那樣子,問我怎麼出來這麼早,怎麼不給他打電話。
傻子這次很主動地跟我說,鍾欣玉已經上鉤了。再過幾天,給工人發工錢的時候,財務這邊肯定要加班。到時候,他就陪著鍾欣玉加班,想辦法找到幾年前的賬本。要去賄賂別人肯定不是小數目能搞定的。這錢,必須是公司賬裏支出的。隻要查到那幾年大筆款項流動的情況就能查出來了。
回到他的那房子,一開始的興奮開心,卻因為突然想到了鍾欣玉而不舒服了起來。我站在那屋子門口,就是不肯進去,問他昨晚鍾欣玉是不是在這裏睡的?
傻子看著我,點點我的唇,說,能掛油瓶了。直接粗魯地把我拉進去,關了門,才說給鍾欣玉在賓館開房的。
我還問,有沒有做什麼。
傻子看著我,好幾秒之後才說道,做了點事情,不過不是我想的那樣。他說,昨晚相機男也在,他在鍾欣玉的酒裏加了點東西,然後開房,再接著,在房間裏放那種光碟,那種聲音開得很大。加上藥效,讓她以為她被男人幹了。
我驚訝著,抓著客廳沙發上的靠枕就打著他,說這種事情也想得出來。如果說,之前,我還會對鍾欣玉有同情的話,那在她把我小時候的那些事說成被男人強了,並傳出去的時候,我對她的那點同情也已經被燒沒了。
他笑著把我撲倒在沙發上,說一開始他們的計劃是讓相機男撿個便宜的。但是相機男臨時變卦了,怕真懷孕了,被查出來的話,那可是要坐牢的。兩人才想出這種法子。現在他們隻想著先查賬,找到當初的那警察,逼他說出車禍真相。至於胎兒的事情,等下個月再計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