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傻子身下笑著，猶豫了一下，才說，那天，就是我在他這裏第一次過夜的那天晚上，鍾欣玉在家裏的情況。我沒有把鍾欣玉的傷說得那麼清楚，隻是告訴他有這麼回事。
傻子的動作一下就僵住了，從我身上爬起來。詳細的又一次問了我時間。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謹慎，直到他說，那天晚上，動了鍾欣玉的是煙頭。胖女人那幾天跟他說過，這個星期是鍾欣玉的排卵期，讓他趕緊動手。
現在是陰差陽錯的，有可能就讓鍾欣玉在這個月就懷孕了。傻子突然就笑了起來，說老天長眼了，總算是幫了他一次。
那時候我看著他那麼笑，心裏有種感覺，覺得……說不上來，但是我還是比較喜歡曾經的那個傻子。我幾乎是直接就問出口了，我問他，我們是不是壞人？
他抱著我，沒有回答。
第二天周末，傻子讓我在縣城裏自己買點東西，晚上回去就行。他知道這個周末胖女人的行蹤，胖女人和煙頭要去臨省找一個很出名的神婆，說是算財運的。那些做生意的人，多少都信這個。他們要去兩天。而鍾欣玉也沒有立場管我，她應該是巴不得我不在那房子裏出現的人。所以我得到了兩天的假期。
傻子當然有他的事情要忙。我看著相機男來找他，上了他的車子離開的。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做到了哪一步。
我拿著傻子給我錢，買了量身便宜的衣服，還買了書。回到傻子的房子來看書做習題。有些題目，隻怕丟下舊了，都忘記了。
下午，傻子回來，教我做了幾道化學題，相機男也在，他還笑我說，我們兩這是養成係呢。以前是我養成傻子，現在是傻子養成我。
晚上，我們三個人就在縣城裏一條小吃街吃的晚飯。不貴，但是都是喜歡吃的東西。走在人擠人的街道上，傻子還伸出手來，攬過我的肩膀，很自然，微笑著。還會把燒烤串串遞給我。這些讓我想到了上次跟他一起吃冰激淩也是。現在，隻有在遠離那個小鎮的地方，我們才能這麼輕鬆的在一起。
那一兩個小時，我真的覺得很開心。不過這個開心也就這麼兩個小時。在傻子去上廁所的時候，相機男突然拍拍我，說那邊的那個美女，就是傻子在大學時的女朋友。怎麼在這裏遇上了呢？
我正要回頭去看的時候，他卻伸手壓下我的頭，我一臉的疑惑。就算我們現在身份不好見麵，那看一眼又怎麼了。不是說了是以前的女朋友嗎？難道還非要扯到現在來？
有時候，怕什麼就來什麼。傻子這個時候，正好走過來，就這麼看到了那邊的大美女。我這角度是沒看到他們的目光，但是能看到傻子整個人的動作都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