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音腦海中雖然模擬著當時的情景,而心中更是希望自己當時能就在現場。真是心之向往,身不能至啊。
血祭婆婆這時繼續說道:“當時風扇雷劍均在黑雲之中,那滾滾黑雲更是像要把天壓塌一樣。不過這才是鬥法的開始。”
白雲昭和秦素音心想:開始就這麼厲害了,那鬥到激烈處不知道又是何種情景,真是想都想不出來啊。
秦素音性子較急,連忙催促道:“婆婆,然後呢然後呢?”
血祭婆婆緩緩說道:“然後飄渺道人施法,引天雷去劈我師父。意在將她逼離所站的險峰。隻要我師父一躲開的話,那便是算輸了一著了。”
秦素音“啊”了一聲,說道:“什麼?居然用天雷去劈你師父,那個飄渺道人可真心狠。”
血祭婆婆笑了笑,回道:“倘若這天雷是去劈其他人,倒還說他心狠。不過要是劈我師父的話,恐怕隻能算是一般手段了。因為我師父乃是渡過雷劫之人,所以要躲這天雷,還算是容易。飄渺道人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隻用一道天雷去劈我師父,隻是為了讓她躲避天雷,輸上一著而已。倒不是真的想讓我師父被天雷劈死。”
秦素音又“哦”了一聲,這才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血祭婆婆繼續說道:“當時那天雷一劈下的時候,真是猶如猛獸一般直衝向我師父。而我師父卻不閃不躲,單手一揮,便是一股裂風吹來。硬生生的將天雷吹得改變了擊落位置。這一著不知道震懾了多少人。天雷可是世上最強大的威能,卻被我師父單手一揮就改變了位置。”
秦素音這時候渾身一陣雞皮疙瘩,心想這得多深的道行啊。連天雷都可以不躲不避,直接一揮小手就讓天雷改變了位置。這是多麼恐怖的力量啊。
血祭婆婆看著秦素音和白雲昭深受震撼的神情,心中似乎也回到了當時那個場景,自己目睹師父將天雷伸手揮開時的樣子。
並不緊張,也不害怕。反而是嘴角微微淺笑,似乎將飄渺道人的意圖看得一清二楚。而又為他這種意圖感到好笑。
好像飄渺道人就在身邊說道,你快躲開哦,不然我的天雷就要劈到你了。趕快躲開認個輸就是啦。
血祭婆婆一時出神的想著,而一旁焦急等待的秦素音和白雲昭卻連聲催促著。血祭婆婆回過神來,不禁笑了笑,接著說道:“當時第一道雷沒有劈中我師父。這就算是飄渺道人出手攻擊,而我師父也成功防禦了。接下來就該我師父出手攻擊,讓飄渺道人防禦了。”
秦素音連聲問道:“她是怎麼攻擊的?用風吹走飄渺道人嘛?”
血祭婆婆聲音一沉,說道:“沒錯,就是用風吹。當我師父施法讓風扇逞威的時候。那漫天的黑雲便被吹得猶如滔滔洪水一樣,波浪滾滾不停的翻湧著。而受到波及的自然還有那些修行人了。除了一些道行深厚的人還在山頭觀看。那些剛才就被吹得到處亂飄的人早就不知道被吹到哪裏去了。”
秦素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這些還真的是弱不禁風啊,嗬嗬。”
白雲昭一直沒怎麼開口說話,這時候突然調侃道:“要是你當時在現場,恐怕風扇一放出來時,你就被吹了吧,嘿嘿。”
秦素音白了白雲昭一眼,說道:“哼,那你也還不是一樣的。一定吹得比我還要遠。”
白雲昭見秦素音生氣摸樣十分可愛,哈哈笑道:“是是,我肯定吹得比你遠。”
秦素音知道白雲昭隻是開玩笑打趣而已,所以也沒真的生氣,這時玩笑開過,便想繼續聽下去,於是又向血祭婆婆問道:“那飄渺道人是如何抵禦的?”
血祭婆婆趁著秦素音和白雲昭打趣的時候,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這時放下茶杯,接著說道:“飄渺道人當時什麼都沒有做,隻是站在險峰之上。不過任憑我師父指揮風扇發出陣陣烈風,除了飄渺道人渾身的衣襟被吹得呼呼作響,他卻絲毫沒移動半步。猶如一棵青鬆似地站在那裏。”
秦素音點點頭,說道:“那不就是等於和你師父一樣,都抵禦了對方的攻擊。那接下來飄渺道人又是如何出招的?”
這時血祭婆婆笑道:“接下來?沒有接下來了,因為我師父這時候便收回風扇,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