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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禾與落雪商量好就在第二日動手後,便分道揚鑣各自去準備了。有了曦禾的承諾,落雪心裏踏實很多,對方顏也少了許多怨恨。
這一次的事情讓落雪明白了許多以前不曾想過的事情,不論是對柳名歡還是對唐樂。郡主會誤會她與柳名歡,說明唐樂也會,這些日子唐樂對她的態度已經很能夠說明問題了。她知道她的界限得分開了,不然,會妨礙她與唐樂的感情,也會讓柳名歡被人誤解。
曦禾回府後,雖然鎮南王與方顏都沒再提起落雪的事情,不過各人心裏都清楚得很——鎮南王暗地裏不會沒有打探,而方顏也並非真的無動於衷。府裏各人都在觀望,看這對從前在小事上爭鬥而如今在正事上爭鬥的父女,誰輸誰贏。
方顏不去問曦禾什麼,因為她知道曦禾在這方麵會比她有分寸得多,所以救人的事情她無須多問。更何況,知道的太多她更加心神不寧,夜晚也會難以入眠。
但事實上,這一日,從曦禾二更時分便說有要事離開之後,她就一直惴惴不安。實在等不到曦禾回來,她好不容易入眠,卻又……
“啊!”方顏再次從夢裏驚醒,猛地坐起身來見到房裏燭火搖曳,並非如夢中那般可怕,心裏才稍稍安定了些。正是更夫打更的時辰,聽聲音該是四更天了。
雖然她未曾問過曦禾什麼,但曦禾卻自動稟告了從落雪口中得知的事情。她知道自己之前的誤解,也知道了落雪並非柳名歡的心上人,隻是她也不曾高興半分。時下的情況,哪兒容得她有半點高興之情?擔心,成了她心中的主要情緒。
尚未等她驚魂全定,門便被推開,闖入者便是她等了一晚的曦禾。曦禾臉色略有些急切,見她竟醒著便忙以掌風關上門,奔到床邊在她耳邊竊語道:“郡主,事情有些棘手,屬下身份暴露了。”
“受傷了沒?”方顏披上衣裳,坐在床上看著曦禾,一顆心則直往下沉。曦禾既然如此說,說明柳名歡並不好救,但她出麵的話……鎮南王那邊如何擺平?這幾日鎮南王看她看得緊,看樣子是鐵了心不準她再與柳名歡繼續糾纏下去了。
“雖然遇著了唐樂等大批風雨樓高手,不過幸好沒遇著國舅爺與衛將軍,屬下沒事。”曦禾咽了咽口水,沉聲道:“柳名歡的情況不樂觀,比當日在王府時更加虛弱,受了極殘忍的酷刑,但問題不是出在這裏,而是……”
“你直說,莫要吞吞吐吐的。”方顏皺起了眉,強忍著心中因聽見柳名歡又遭刑罰而產生的劇烈刺痛感。
“郡主,柳名歡他不肯走。”曦禾望了她一眼,瞧見那抹訝色才細細的將當時情況說了來。
原來曦禾本已經與落雪裏應外合找到了柳名歡,也順利的點了柳名歡穴道試著將他帶出風雨樓密牢,但出門之際遇著了唐樂帶來的大批高手。盡管落雪苦苦哀求,唐樂卻仍然無動於衷,隻問落雪——風雨樓這麼多條性命都掌握在柳名歡一人手中,她是否真的忍心看著這麼多人因柳名歡而死。
落雪答不出話來,而唐樂對曦禾則說——如果柳名歡開口說要走,他絕不強留。曦禾知道就算她武功再高,帶著一個身受重傷的柳名歡也不可能殺出重圍,畢竟風雨樓有這麼多高手在,且都是不懼死的亡命之徒。因此她依唐樂的意思讓柳名歡開口,隻可惜柳名歡非常出乎她意料的搖頭,表示不願跟她走。
“真是卑鄙,明知柳名歡對親如妹子的落雪放不下,想必對風雨樓也還有著某種情感,卻先對落雪問出那番話。以柳名歡的個性來說,他自然是不會因為他一人而害得整個風雨樓為他犧牲的。”方顏略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指甲刺入掌心,幾乎能想到當時那令人心痛的情景。
但細細一想,此事的確是她疏忽了。要救柳名歡,不會難如登天,但此後的事情她卻沒有多加考慮,隻將柳名歡的安危放在了主要位置。柳名歡一旦被救走,全部罪名便落在了唐樂及他身後的風雨樓身上,他哪兒能允許柳名歡離開?
“郡主,這還不是最嚴重的事情,屬下是見柳名歡似乎沒了求生意誌,恐怕事情有些棘手。”曦禾早已不似往日那般冷酷無情,眸子裏滿是擔憂。
方顏心裏更是煩躁,這柳名歡到底在想些什麼?既然已經看見曦禾前去救他了,他就應該明白她是會想辦法救他的,為何要自我放棄?況且他在王府兩年都沒有放棄,難道現在就要對皇帝低頭嗎?還是說……為了整個風雨樓?
想了又想,她突然靈光一閃,當即伸手在腰間一摸,摸出那草蚱蜢遞給曦禾:“我想,它應該有用。唐樂現在是有意放水,隻是為了整個風雨樓著想他不能放走柳名歡,所以你再混進去也是易事。你將它給柳名歡,告訴他我要他做的事情就是——活著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