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在給我來一杯!”
“哎呀,崗少爺,您已經喝了八杯了,我看您就別在喝了!”
“你管我啊?是不是以為老子沒錢啊?諾,這些錢夠嗎?不夠這兒還有,快,快給我滿上!”已經喝得迷迷糊糊的崗定隨手從褲子荷包裏摸出一遝錢出來在小劉眼前晃來晃去的。
“這...”
“哎呀,崗老弟!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一直都在這兒喝悶酒啊?來來來,彤姐陪你喝一杯!”早就已經把這一切看在眼裏的彤姐看著時機已經成熟,便麵帶詭笑的迎向崗定。
聽見彤姐的聲音,讓本來還處與朦朧狀態的崗定一時興奮異常,借著酒精的發作,使他整個身軀都同時high到了頂端,看那模樣簡直比吸了K粉還帶勁。
"咿?原來是彤姐啊!嗬嗬,不介意的話請您賞臉喝一杯如何?”等崗定瞬間整理好著裝後,他便操起小劉剛剛倒滿的兩杯雞尾酒,朝彤姐遞了杯過去,看他那樣子甚是誠懇.
“喔?好啊!嗬嗬!今天彤姐我就陪你喝個盡興,不醉不歸噢!”對崗定的話語心領神會的彤姐非但沒有拒絕他的盛邀,反而一改往日冰冷的態度,對他甚是熱情,連想也沒想就直接接過了崗定手中的酒杯,不過眉宇之間好象觀摩到了彤姐向酒保小劉使了個異樣的眼色,至於那其中所要表露的涵義就不得而知了。
“來,崗少爺這是您的酒,彤姐這是您的酒!”收到彤姐剛發出的訊號,小劉會意的從櫃台下端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兩打酒,將它們分別放在了他二人的麵前。
“OK!崗少爺,我先幹為敬!”彤姐端著剛剛從崗定手中的酒微微的沾碰了下他的酒杯,便豪情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彤姐好酒量!我也幹了!”看著彤姐今天如此的給麵子,本來還始終沉溺在母親被殺事件的悲痛裏的崗定頓時給提起了勁,麵對著眼前這個令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他也毫不示弱的飲盡了手中的酒。
...
一杯,兩杯,三杯...崗定和彤姐兩人就這樣從繁星密織的皓月星空一直喝到了夜深人靜、午夜十分,一杯接著一杯沒有絲毫間斷的烈酒下肚後,崗定不知怎的,一向被世人譽為‘武鬆二代’的他頭腦開始犯起了迷糊,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無論他怎麼努力卻都感覺渾身使不上勁兒,最後在小劉和彤姐兩隻‘虎狼’之眼的窺視下,崗定隻掙紮了一分鍾不到,便像個死豬般塌塌實實的趴倒在了櫃台上,一動不動的。
“喂!崗定!崗定!怎麼了?”
“崗定,醒醒啊!咱們在接著喝啊!”
“你在不起來,彤姐可要生氣了唷!”
...
在崗定久久沉睡後的30秒裏,一旁的彤姐連喊了他好幾聲,他卻都沒什麼反應。這讓一向做事謹慎非常的彤姐有點兒半信半疑,為求穩妥,她試探性的輕輕去推推崗定,想驗證下他是否真的已經醉了。
“行了,彤姐,您就放一百個心吧!這可是我劉毛苦心研製出的獨家配方,沒個7、8小時保準兒他醒不過來!嘿嘿!”看著彤姐這副小心謹慎的模樣,在旁實在‘看’不下去的劉毛忍不住插了句嘴。
“得了吧你,這時候還給我貧嘴,咱們還是抓緊辦正事兒吧!到時候耽誤了主人計劃,惹惱了她不給你還魂汁喝,讓你去做孤魂野鬼,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哼!”聽見劉毛這樣冷諷熱嘲的挖苦自己,彤姐頓時感到一陣氣惱,為了在這個下屬麵前找回點兒麵子,她氣急敗壞的數落了小劉一通。
“我...”
“都給我閉嘴!趕緊把她給我帶來,耽誤了我的事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還沒等小劉反駁,一陣陰陽怪氣的女人聲響徹於空中.哧!那聲音的音效簡直和那些恐怖電影裏的女鬼聲音差不多,叫人聽了一陣窒息的惡心。
“啊!是,主人!我們馬上給您帶來!”
“是!主人,您別動氣,我們這就去辦!”
聽到是主人的聲音,彤姐二人頓時被它給嚇得魂不附體,慌亂之餘,他們趕緊跪下身子衝著漫天的回音連連點頭應答,生怕惹惱了他們口中的那個主人似的。
“嗒嗒嗒...”牆上高掛的那大鍾作出的陣陣恐怖之聲將紅粉酒吧整個諾大的空間給彌漫得死寂陰冷,撥弄得彤姐二人那顆心此起彼伏,忽上忽下的,額頭上的那豆大的汗珠如同滂沱大雨般嘩啦直墜。
“嗒嗒嗒...”已經在地上跪了有半分鍾之多的兩人自從輕聲應了主人的話後,就在也沒聽到他的任何指示,隻是仍然一味的聽到鍾聲作響的聲音。
這讓平時一貫大大咧咧的小劉不免有些急噪起來。在經過思想的激烈掙紮之後,小劉狠狠的下定了決心,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抬起了他那高貴的頭顱,半眯著小眼睛透過模糊的視線在酒吧內外上下四下的搜尋了個遍。10秒.20秒.30秒...等真正確認主人已經離開這裏後,小劉才如釋重負的從地上蹭起來,重重的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
“彤姐,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