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轉到的學校感覺還不錯,雖然是上川的重點高中,但學業好像並不是很重,起碼同學看起來都很有活力的樣子,而且老師也很和善不像之前的那是高中,同學老師都是很緊張的樣子像是繃緊了的弦似的,常常是麵無表情的樣子,行色匆匆的穿梭在不打的校園了,氣氛壓抑的就連空氣都像是凝結了,讓我喘不過氣來,不過還好我隻在那待了高一下學期的半年,就應為父親工作的原因搬到了上川。雖然已經離開了那兩個多月了,但我還能清晰的記得那段日子,一般隻要和學習無關的事都被盡可能的壓縮,直到堪堪能夠維持最基本的生理需求,真的可以說是“隻要學不死,就往死裏學。”老實說這並不是我第一次轉學,以為父親的原因我已經轉過6次學了,因為這頻繁的轉學,我很難交到好朋友,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離開,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次見麵,所以上了初中之後我就開始有意的和別人保持距離,如果沒有朋友那麼離別的時候就不會有傷感了吧。不就連離別都不會有,對其他人來說,我的離開就好像班裏少了一張多餘的桌椅,雖然感覺好像少了些什麼,但到底少了些什麼呢?沒人會想起,也沒人會花時間去想。至於我,也不會有太多的感覺,隻不過是從一個地方換到另一個地方而已,這件事這麼多年來我已經做了很多次了。從不舍到麻木再到習慣,人就是這樣的奇怪生物吧,不管是怎樣的事,不管剛開始時有多痛苦,不管剛開始時有多麼不願意,隻要重複的次數足夠多,經曆的時間足夠長,就會變得麻木,就會變得習慣,就會變得依賴,就像是肖生克的救贖裏的布魯克斯,50年的監獄生活讓他已經無法離開這監禁了他大部分人生的地獄,第一次看到他那迷茫的神情,我感到很心酸,我好想看到有一天我也變得無法融入其他人的生活,我開始習慣,依賴孤獨。也不知人類這超強的適應能力上帝賦予的禮物還是一種可怕的詛咒。雖然這頻繁的轉學讓我變得孤獨,甚至是孤僻,但我清楚的知道我在骨子裏是一個樂觀開朗的人,隻要有可能我一定會有很多關心我的好朋友。而這個機會我感覺就在眼前,因為父親說這次遇到了一個很好的上司,很欣賞他,我們以後就決定住在上川了,以後也都不用再轉學了。此外,托著搬家的福,我和父親也去了很多地方,大概大半個國家都被我們遊玩過了吧。班主任是一個快要40的語文老師,雖然說已經是奔4的人了,但看上去卻像是一個30出頭的成熟女人,簡約的栗色短發,配上修身的黑色製服顯得幹練而大方,一副黑框眼鏡更是凸顯出成熟女人的智慧。不過這樣的老師卻並不嚴厲。然後是我的同桌,也許會一直陪伴我走過接下來的兩年吧,說不定大學也能在一起,要是那樣就再好不過了,同桌是個帥氣的女孩,不過卻不是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有些內向,就像是那種幼貓帶著幾分羞澀,很可愛的女孩子。然後,她的名很普通,很多人都會給女孩起的名,雖然我覺得這是個很美的子“鈺”,也許是應為我的名也是鈺的原因吧。不過她的姓卻是很少見“叢”,這還是我第一次遇到這個姓,當然因為經常轉學的關係,所以我遇到過很多奇怪的姓氏像“賁”“佘”什麼的,所以聽到她的名字是我也沒有太驚訝。所以我就成了她遇到的第一個不對她的姓產生好奇的人。還有就是第一節課就認識的林毅,應該是一個很樂觀開朗的人吧,即使要抄那麼多遍的《長長恨歌》,下課也能和同學嬉笑。也許是這開朗的性格的關係吧,在班裏的人緣很好,和誰都能聊的來,但我總感覺他和誰都有一種距離感,無法真正的和別人交心。另外,班裏最後一排角落裏的那個位置坐了一個很奇怪的男生,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和同學說過一句話,下課就在那裏呆呆的看著窗外,也不知看的是什麼,很是出神的樣子。一放學就匆匆的離去,冷的像是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