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可敢應戰?”此時的淩月川,已經怒到了極點。作為上清宮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何時遭遇過現在這般的境遇,被人當猴似的指指點點。
胖子仍然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收攏自己的雙手,站在唐清舞的身邊,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更不要說是搭理淩月川了。
隻是此時,有些目光銳利,心思細膩的人都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在胖子和唐清舞的腰間,都掛著一個小小的白莽皮囊,皮囊不是很大,但是在紋理上卻是沒有什麼區別。很明顯,這兩隻皮囊是取自同一條白莽的鱗甲所製成的。
這下有意思了,天雷派和玲瓏派,李有才和唐清舞,什麼時候共用一隻白莽了?
古怪的氣息彌漫開來,眾人皆以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這個臉上掛著一絲冷笑的胖子,似乎是想要把他那一身肥肉扒下來,看看裏麵是否藏了一個美男子一般。
淩月川同樣一愣,沒想到出了如此變故。現在的形勢,對他非常的不利,誰是誰非,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如果說,沒有人發現胖子和唐清舞共用一隻白莽製成的皮囊的話,他和胖子的起點是一樣的。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想要抱得美人歸,那就各憑本事。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出了這樣的變故,就變成他在撬胖子的牆角了,這個就不隻是人品的問題了,還牽扯到了天雷和玲瓏兩大門派。即便是他有上清宮撐腰,也要好好的掂量掂量才行。
更要命的是要是他現在就罷手的話,無疑就是承認了他在撬天雷派的牆角。不但是他自己的名聲沒了,就連上清宮也會受到牽連。所以,他現在是鬧也鬧不得,想收手也收不了,處境非常的尷尬。
就在這個時候,在靈霄殿將那座還沒有到手的古洞府,就已經將利益分配好了的幾大門派大佬晃晃悠悠,一個個臉上帶笑的走進了碧雲台。隻不過,這些人精剛踏入碧雲台的範圍便發現了一絲古怪。沿途所過之處,所有的修真者無不是抱拳恭喜,弄得一幹大佬是一頭霧水。
喜?喜從何來?
難道是古洞府的消息走漏了風聲?
“不悔上人,天音上人,恭喜,恭喜啊!”修真界二流門派歸元宗的宗主陸少軍雙手抱拳,大笑著說道。
言不悔看了同樣一頭霧水的天音上人一眼後,抱拳笑著問道:“陸兄,不知您所說的喜從何來?”
“哎!”陸少軍板著臉,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不悔兄,大家交情這麼多年,難道你和天音上人還打算瞞著我以及眾道友嗎?還是說,你天雷派舍不得那一杯水酒?”
言不悔剛想詢問,這時候又有幾個小門小派的掌教走了過來,人還未到,聲音便傳了過來。“不悔上人、天音上人,恭喜,恭喜啊。修真界好久沒有這等喜事了,到時候我等免不了向二位討一杯喜酒喝了。”
“掌教師兄,你和天音上人……你們……”沈良玉支支吾吾,臉上滿是驚訝的神色。
天音上人臉色鐵青,要是她現在還不明白的話,她也不配做玲瓏派的掌教了。隻見天音上人俏臉寒霜,冷笑著質問道:“言不悔,你好歹堂堂的一派之尊,不覺得這種造謠生勢的手段太卑鄙了嗎?”
“我沒有啊。”言不悔苦惱著回答道。
隨後,言不悔急忙問道:“陸兄,各位道友,在下實在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我和天音上人之間清清白白,各位可不要毀我們的清白啊。”
“毀你們的清白?”陸少軍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不悔兄,我們大家夥都知道了,你們就不要隱瞞了。我等還想等著門派大比結束,就直接上貴派去喝喜酒呢。”
“掌教師兄,難道你們真的……”
“閉嘴。”言不悔嗬斥了一句,看向陸少軍道:“陸兄,各位道友,我們大家和平共處多年,交情也算不錯。大家要是覺得無聊,編排編排我倒也無可厚非。可是,天音上人乃是一女流之輩,極重名聲,各位道友如此中傷我們,未免太不將天雷和玲瓏兩大門派放在眼裏了吧。”
“言不悔,我林天音什麼時候和你關係這麼親了?玲瓏派和你天雷派更是八杆子也打不著,少在那裏自作多情。”天音上人冷冷的說道。
陸少軍以及其他幾個小門小派的掌教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解釋道:“兩位上人,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是說的你們,而是你們門下的兩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