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些片段對他而言,是極度重要的。
它們,是否和她有關呢?
……看著神澤在發呆,燕鳴也沒有上前打擾。
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個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往的記憶,沒有人有權利去幹涉這些記憶。
燕鳴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行刑台上。
兩位劊子手早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下大刀逃跑了。
畢竟劊子手可不是傻瓜,剛才燕鳴等人露出來的實力根本就是他生平未見,他們兩個又隻不過是普通人,哪裏有什麼力量同這麼可怕的對手抗衡?
整個行刑台周圍,隻剩下了徐家之人。
徐永誌早就已經被神澤和神白的對話嚇得魂都快出鞘了。
什麼?神白?神澤?
先不說神澤,隻說神白二字,整個雲中天,恐怕沒有人不知道他是誰的。
他可是神州神宮的主人!神州天地地位最崇高,實力最強大的男人!
而神澤……這個名字隨著千年時間的流逝,可能已經漸漸模糊消失在大家的記憶裏了,但‘神’這個姓氏,想必沒有多少人覺得陌生。
這個姓氏,乃是神宮才有的姓氏,除了神宮的主人和繼承者們,沒有其他人有資格用這個姓氏!
幻白便是神白,已經夠讓徐永誌覺得驚訝了,可沒想到,竟然又出現一個神宮之人?而這位神宮之人,顯然是自己的敵人!
若神白沒有走,徐永誌還覺得存活有望,可如今神白這麼一走……徐永誌隻覺得……死亡距離他,已經很近了。
徐永誌半晌才回過神來,他連命令都懶得頒布了。
在如此可怕的實力麵前,這樣的命令隻是浮雲。
徐永誌腳尖一點,身子便快速騰空而起往遠處掠去。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果然還是逃命要緊。
在徐永誌動作的同時,燕鳴立刻飛上了行刑台,她將司戎鬆了綁:“司戎,他的命是你的。”
燕鳴雖然也很想殺掉徐永誌,以解心頭之恨,隻是徐永誌的命是司戎的,若他的命不是司戎親自奪得的,那麼司戎這一輩子,恐怕都會有一個難解的心結。
司戎感激地看了燕鳴一眼。
但他沒有言謝。
他和燕鳴之間,本就不需要說什麼謝謝。燕鳴將徐永誌留給她,是因為了解她。而她也同時了解燕鳴,老大幫助自己,絕對不是為了這謝謝二字的。
司戎很快便追了過去。
燕鳴這才給鷹弑天鬆綁。
鷹弑天想要追擊而上,卻被燕鳴拉住:“徐永誌的命,是她的。”
“我知道。”鷹弑天道,“隻是徐永誌實力很強,又擅陰招,我怕他出現什麼危險。”
話落,鷹弑天還是頭也不回地追了上去。
不過經由燕鳴的提醒,鷹弑天知道,他即便對徐永誌再憤怒,接下來一站,也是不宜插手的。他旁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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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西城的夜,過得極其緩慢,對於名西城的人們來說,他們就像是在做一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