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夢醒天亮白。
生禾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眨啊眨,眨啊眨。清早醒來還沒來得清醒。默默的看著周圍的場景,隨後又做了起來。定神看著旁邊早就已經空了的位置。覺得幾分的頭痛的揉著自己的額角。努力的思考昨天晚上的事情。難道是隻不過的做了一個的夢?真真假假的夢?如若說是真的,未免的太不像話了些。瑾兒端著銅盆子推了門走了進來。看著生禾已經醒了並且坐在了床上,笑了笑:“小姐,今日起來的倒是真的很早。”
生禾隨心的拿起了一件的衣服,剛欲穿在身上。瑾兒看著立刻的放下了手中的盆子,走了過來,拿了一件的淺藍色的薄衫為生禾穿上。生禾笑了笑,瞧著瑾兒為自己忙著的模樣,笑彎了眼睛:“瑾兒啊,要是沒了你的話我可能的是要吃不飽穿不暖了。沒有了瑾兒的生禾應該怎麼辦呢?”
“就憑著小姐的這句話,瑾兒也不會的離開小姐的身邊的。除非的小姐不要奴婢。不過方才聽了小姐的這番話的,瑾兒知道小姐是不能的不要奴婢的。”
生禾伸出纖細的手捏了捏瑾兒的臉。又前去銅盆裏洗了臉。到飯桌的時候邵月爾已經和青下一同的坐在了那裏。生禾走過去,默默的看著青下,青下卻是沒得抬頭看自己的。許是因為青下感受到了著目光,便抬頭和生禾對眼了。目光清澈淡定,絲毫的看不出如來,昨日夜裏和自己一起睡的那個人是青下。青下挑了挑眉:“王妃還是起來的真早。莫不是本王的臉上有著什麼東西?要不然王妃為什麼總是看著本王?”
生禾麵色淡定的坐了下來,坐在了兩個人的對麵,順手拿起了筷子:“一覺睡起來之後覺得夫君長得甚是好看,因而想要的多看上幾眼。”
邵月爾在旁側聽了笑彎了眼睛,手上夾了一塊的魚肉到了青下的碗裏。生禾看著那塊魚肉從一個的地方挪到了另一個的地方,看的眼睛都快要的瞪出來了。又一想這,在心裏瞧瞧的做了個的深呼吸。不斷的告誡自己,自己是王妃,王妃,絕對的不能夠的自亂陣腳,要不然的豈不是讓旁人看了笑話去了?於是乎微笑著伸出了筷子,將方才的邵月爾夾得那塊的魚肉又夾了過來,然後塞入了口中。邵月爾瞪著眼的看著這一個的全過程。青下眉頭微皺。
“這幾日的總覺得哪裏有什麼的不舒服的,所以覺得應該吃條魚來補補身體。相比妹妹應該不會介意的吧?當然若是王爺也想要的吃的話,等會子讓廚房另外的做給你。想要吃魚丸還是魚湯?”
青下挑了挑眉,筷子輕輕的撥動了盤子往生禾的位置移了移:“這倒不必。本王心疼王妃,所以特地的準許王妃多吃幾塊。”
在一側的邵月爾黑了臉,不在說話也不做的什麼的行動,埋頭吃飯。青下瞧著邵月爾就知道喝粥,於是從別的碗裏夾了少許青菜放在了邵月爾的碟子裏。邵月爾微微抬頭看著青下對著自己笑了笑,瞬時間的感覺到心情好了很多。生禾瞥了一眼兩個人,也隨著沉默。隻不過是這沉默的卻是沒得換來青下少許青菜,準確的說是連個的青菜苗子都沒看到。算了,算了,爺還不稀罕了。
過了吃飯的這一茬,因是夏日炎熱,在屋子裏悶得慌,又是去不得青樓那等的涼快的地方,因而隻能夠的三個人外加幾盤的水果的在一個的亭子裏過著。亭子靠湖,時不時的還能夠感受著從湖麵上吹來的捎帶涼意的風。那風吹著身上很是好受。邵月爾手中拿著手帕,是在刺繡。生禾則是在旁邊無聊的拿匕首削蘋果。青下閑來無聊的,正在跟自己下棋。邵月爾有些的無聊的開口問青下:“表哥,可是很喜歡的自己一個人出來下棋?下棋也好,至少能夠陶冶情操。不像是某些人,就知道的吃水果來打發時間。看那模樣的就知道怕是不會琴棋書畫或者刺繡。唉,想著若是傳出去,說的居然連個的刺繡都不會做。那可真是要貽笑大方了的。”
話說出去了,卻是沒人回應的。邵月爾眉頭一皺,停下了手中的刺繡,側臉去看青下。青下正在皺著眉的和那盤棋做鬥爭,哪裏的聽得到的邵月爾的話。生禾笑了一聲:“這似乎的是有些的無奈的。這話說出去了,又是沒人回應的。應該多麼的傷心?不過,你怕是不知道這下棋要的是一個的安靜,全身心的投入進去。所以,你說的話,除了隻會削水果的我,是沒人聽到的。嘖嘖,可憐。”
“你!”邵月爾轉頭看生禾,眉頭皺的更加厲害,眼珠一轉,換了個的臉色,繼續埋頭下去仔細的繡花,“若是說是可憐的,可見的到底是誰可憐的?出嫁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未見的增添一個的子嗣的。怕是你和表哥之間還是沒得圓房吧?這男人的若是真的在成親之後還沒得碰娘子的,那就是真的不喜歡了。不如,姐姐的還是早些的尋個的好出路,不知姐姐覺得如何?”
生禾微微笑,將那削好了蘋果的啃了一口,又轉眼的瞧著修長的手指之間的那枚黑色棋子緩緩的落在了一個的位置上:“若是這麼的說的話,那麼表妹你如今的都已經的這麼大了,還沒得出嫁的,那是不是就是代表著表妹你沒人要?嘖嘖,那我這覺得比得上我這成親沒圓房的似乎的還要更加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