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孟繁星的聲音在那頭響起。
“嗯”。齊盛心不在焉的應著。
“你們現在在一起了?”孟繁星有些沙啞,似是被什麼弄壞了嗓子。
“嗯”。齊盛拿起手機關掉外放,起身走到窗前,窗外夜色濃重,屋內反射出的燈光在一米之外便戛然而止。
孟繁星停頓了片刻又問:“為什麼?”
“她不愛你,你為什麼還要……?”話到一半孟繁星有些說不下去了。
“拚了命都忘不掉,就搶過來了,況且把她放下別人那裏我也不放心”。齊盛伸手握住窗欞,上邊的涼意透過手掌傳到他的全身。
這話齊盛是羞於啟齒的。
“嗬嗬”孟繁星突然笑了,似乎聽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他一邊咳嗽著一邊說:“那你就好好的看住她吧,別讓她又被哪個男人拐跑了”。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年齡也不小了,該找個女人了”。齊盛的言語淡淡,聽上去是關心的話,可孟繁星握著手機的手卻抖了抖,以他對齊盛的了解,這句話的一大半意思是警告。
孟繁星握著已經通話結束的手機多時,眉目間混和著繁雜的情緒。
躺下另一邊床上的女伴,身上的裙子已脫到了腿根,臉上剛剛染上的潮紅慢慢退去,她轉頭看了看低著頭的孟繁星,等著他繼續剛才的事,可等了半晌他都沒有再繼續的意思了,便不免想起程藍在餐廳裏說的話。
剛才兩人剛進行到一半,孟繁星突然停下去打電話,難道這是在掩飾他不行?試想如果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話,誰會在這種子彈都上膛的時候停下來啊。
“你出去”。孟繁星回頭冷冷的看著女伴說。
果然是真的不行,不過女伴麵上不敢表現出什麼,隻能快速的穿好衣服,拿了皮包匆匆的出了門。
孟繁星仰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袍已經敞開了大半,露出白皙而精壯的胸膛,他想著剛剛齊盛的話,又看了看自己手心,程藍皮膚上的滑膩似乎仍然保留著,他煩躁的把手機扔到對麵的牆上,在手機落地發出聲響的同時,站起身帶著滿腔的燥熱走進了浴室,他打開淋浴開關,一股冰涼的水流從他的頭頂慢慢的像向下流淌,他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整整半個小時,下身那團火卻絲沒有減退,他覺得自己再要忍下去就會爆炸而死,於是開始自己的手解決,同時腦子裏不斷的閃過程藍那張白皙的小臉。
這種操作孟繁星做過無數次了,可是在這種時候能清晰的出現在他腦子裏的女人隻有程藍這麼一個。
孟繁星摒除心底一閃而過的雜念,強行說服自己隻有討厭一個人,才會想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狠狠的蹂躪和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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