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揚心下一驚,旋即神色又恢複如常,笑了笑說道:“不可能的,你不敢。”
“嗬嗬,不信你自己去看!”
“真的要我去?”張揚想了想,繼續說道:“鍾老大,你不好奇自己為什麼會被我鉗製住無法動彈嗎?”
“做醫生的,能沒有一些手段?是我大意了,有能耐的,咱們一對一單挑?”
“這可不行,鍾老大你這麼大的個頭,不是欺負我拳腳無力嘛!”
“我呸!”
張揚笑著衝那些截良會的小弟們招了招手,然後說道:“你們把那些人放了,我不傷你們老大。”
聽聞這一句話,那些小弟們都有一些舉棋不定,紛紛看向鍾神策。
可鍾神策除了一臉痛苦,哪裏能有什麼臉色提示,眼神示意都難……
張揚微微皺眉,說道:“怎麼?你們老大的安危也不顧了?”
鍾神策再也沉不住氣,又開始試圖掙紮反擊。
但他確實低估了張揚的能力,這並不是肉體壓製性的掣肘,而是直接控製體內身體機能無法正常運轉的不可抗力。
張揚很是放心,他沒有絲毫擔憂鍾神策會有反抗之力。
如此一來,耗了將近三分鍾左右,張揚開始不耐煩了。
“都不去是吧?”
“我再問一次,有沒有去的?”
沒人回答,此時此刻,都不敢出聲。
張揚忍耐到了極限,單手拍在鍾神策背脊上,然後將其逐漸往下壓。
鍾神策頓時感覺自己全身不受控製的往下墜,失去了重心一樣整個人都趴倒在地。
那架勢整個就是一狗啃泥。
沒有人知道張揚已經把病氣係數植入鍾神策的五髒六腑,等同切斷了他所有的身體機能。
饒是再怎麼英武神勇的漢子,此時此刻也不得不屈服。
張揚丹田內一把黑色氣病鋒芒畢露,準備下個狠手,讓鍾神策徹底心服口服。
也許是這截良會的龍頭老大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終於不敢再硬氣。
他右臉貼地,臉色蒼白的難看,麵對著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的一幹小弟們,他口氣軟了下來,“去放人。”
“老大……真要……”
“快去!”鍾神策直接叫到破聲,緊接著又是胸腔內又是一陣氣血翻湧,欲要昏厥。
張揚收在口袋裏的左手,手指微微摩擦,然後心隨神動,病氣以緩慢的趨勢逐漸回歸自己丹田。
其實每次用這種手段,都需要體內有足夠的元氣加以驅使才能成功,所以不是遇到問題張揚就能隨心所欲使用這種手法。
如今雖然說他已經有了不少收獲,但是還不夠,因為病氣隻是一種手段,針對不同人的身體素質,從而利用而出的病氣也存在或多或少的原因。
現在張揚的元氣已經消耗了一半左右,等這件事罷,剛好身處環燕山的他就能就地取材。
隻不過環燕山雖然元氣充沛,不過因為範圍極大,所以張揚若是想要吸納,還需要花費不少時間。
隻有等著老蜈蚣他們都出來,他才能安心開始吸收天地日月之精華。
與此同時,小弟們見大哥都發話了,自然也沒有繼續在看情況的心思。
等老蜈蚣一夥人和人民醫院的安保隊長都被放出來的時候,張揚發現他們的雙手都還被牢牢綁著繩子。
這尼瑪還真跟看電視差不多了,不得不說截良會的這些人,簡直就是目無王法到了一鍾誇張的地步。
該說他們是有恃無恐呢,還是缺心眼呢?
或是這些人,仗著人多勢眾老大背景不一般,就什麼都不去忌憚了?
張揚有些無奈,看了眼走在最前麵的精神氣不大好的老蜈蚣,問道:“你們是怎麼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