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沒有心,做事夠心狠手辣。”
烏白聞言虎軀一震,但是看到莊伶玨一臉得意像,烏白也沒有受其影響,隻見他一腳踩透了那屍球身體。
麵對烏白的行為,萬宏峰嗔目結舌,因為那屍球的腦袋已然被烏白的軍靴徹底貫穿,白色的水銀慢慢的從其四不像的身體裏流淌出來,熏人的惡臭味道隨之蔓延到墓室的每一個角落,萬宏峰與莊禪亭也不謀而合的捂起了鼻子。
“他已經將石人拿到手,你們的目的已經達成,。”說話間莊伶玨指了指林震,然後她繼續說道:“你們可以離開了,但是你不能走!”
烏白看著莊伶玨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依舊一副冷若冰霜的姿態,可是莊禪亭卻提出了異議:“您可不可以放了伶玨,她還小錯不怪她,如果你真的要一個人對此事負責,我願意血濺當場。”說著莊禪亭便掏出土槍準備結束自己的生命。
烏白見狀直接上手抓住了莊老爺子的槍口,說道:“你們先回墓道那邊等我,待會我帶林震與你們回合。”
看著烏白一副篤信樣子,萬宏峰便拉著莊禪亭離開了墓室,起初莊禪亭還不太情願,但是當他聽到烏白說會把莊伶玨一同帶回去後,莊禪亭這才扭扭捏捏的跟著萬宏峰離開了。
見眾人離開,烏白來到莊伶玨身邊,可是第一個說話的人並不是他。
“隻要你告訴我你做到的方法,我可以讓你們離開。”
烏白聞言啞然失笑,然後他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說什麼?我不懂!”
對於烏白的裝瘋賣傻,莊伶玨並沒有麵露慍色,相反她用一種極其有耐心的口吻說道:“很好,果然是個聰明人,但是我很好奇,你憑什麼敢混入他們的生活。”
“他們跟我們又有什麼區別?”
莊伶玨似乎沒有想到烏白的想法竟然會如此單純,要知道這麼多年以來她一直躲藏在這個古墓裏不敢示人,像烏白這種不怕死的狀態,莊伶玨自忖望塵莫及。
“如果他們知道你的身份,你覺得他們還會跟你交心?”
“那都是後話了,我現在隻想帶著他們離開這裏。”烏白說話間蹲在了林震的身邊,林震觸目驚心的傷勢讓烏白蹙起了眉頭。
烏白沒有想到林震會帶著如此重傷堅持到現在,要知道單是失血過多都可以讓他到閻王那裏報到了。
“你別擔心,他死不了。”莊伶玨漠不關心的說著,見烏白不理會自己,莊伶玨便自言自語的繼續說道:“你說他醒了知道真相後,會不會將你當做異類開始研究。”
對於莊伶玨的挑撥離間,烏白並不理睬,他自己做事向來不需要任何一個人回報自己,至於對方所說的預言,烏白覺得等到了那天在聽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