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雨歌勾起唇角,帶著一絲興味說道:“至於我是不是裴雨歌嘛……”一瞬間,臉上的笑容不見,剩下的全是冰冷。卻在這時,徐澤洋突然小聲對她說了一句話。
訝然和心痛隻是一瞬,緊接著她狠狠地看著那個找茬的人,在他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利落地抓住了他的一隻胳膊,忍著腳痛,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到了地上,然後十分狠勁地將那男子的頭和四肢通通向上掰去,使那男子遠望上去如同初開的百合。
真是侮辱了百合呢!百合怎麼會有他這麼惡心!
也不知道“烈”怎麼做的幫主,這種人居然也被收留進幫!
“這就是裴家當家人身份的證明,這套功夫叫花路畢現,不知道有沒有人聽說過?”裴雨歌強忍腳痛,麵上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她移開了踩在男子身上的腳,隻見那男子的左腿和右手掉到了地上,如同花敗時花瓣飄落,血從那男子的口中湧出,有些突出的眼珠昭示著他的死亡。
那些殺手再也做不到無動於衷了,短短一個小時之內,這個女子殺死了幫主和二當家,就算她是裴家的人,也不能不講道理的殺人呀!
像是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一般,裴雨歌冷哼一聲,淡淡地說道:“你們的幫主出錢讓人把我幫到這裏來,想要殺了我,取我而代之,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剛剛那個男子自不量力不說,還主觀斷事,留著他隻會辱沒了烈幫和裴家的名聲!
今天是我第一次正式地和大家見麵,會落得如此尷尬的場麵隻怪‘烈’不講道義,將曾經跟隨我父親闖到天下的那些舊部通通殺死了,你們都是新來烈幫的,自然不會清楚烈幫的根係,對此,我就一句話,從今往後,你們仍然是你們,我仍然是我。”
這一番話,不僅為之前的衝突找到了合適的理由,同時收買了人心,那些殺手已經不想剛才一樣強硬了。
看到自己說的話有了效果,裴雨歌繼續說道:“你們曾經的幫主偏聽偏信,被別人利用了,傷害到了我的朋友,我想請你們幫我去救我的朋友可以嗎?也算是替你們曾經的幫主贖罪……”說道這裏,裴雨歌的聲調降了下來,一副哀戚的模樣。
那些殺手最終相信了裴雨歌。裴雨歌見形勢大好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當然,看見的隻有君玉清一個人罷了。
徐澤洋,為什麼你剛剛說的不是“小心你的腳”,也不是“小心受傷”,而是“小心孩子”?
她真的弄不懂他了,他可以關心她關心的要命,也可以諷刺她諷刺的入骨,她真的鬧不明白了,哪個才是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