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兩秒。
小學門口,暫時沒有喪屍出現。
這是真正的度秒如年,每一秒,小學裏都有可能有大批喪屍衝出,給張易帶來不可抵禦的危險。
三秒,四秒。
身後的喪屍在追擊,而前方,那死神的鐮刀似乎將要舉起。
小學裏,到底會有大群喪屍嗎?
五秒。
張易終於要經過小學門口。
一秒鍾,有時候很短,一個恍惚便過去了。一秒鍾,有時候又很長,生命會在一秒鍾內終結,希望會在一秒鍾內化為絕望。
張易沒有扭頭,目光和動作一致,依然向前。
既然是賭博,那就幹脆不去看答案。
風聲,聽在耳邊,是那麼響亮,陽光,披在身上,是那麼耀眼。每一點風景,都能看的纖毫畢現,每一個動作,都被分解成了無數小段。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被無限拉長。
人過留影。
終於,張易走過了鎮小學的門口,而想象中的大批喪屍,卻並沒有出現。
這一刻,幸運在張易的身上降臨。
這場賭,張易贏了。
張易狠狠地鬆了口氣。
說不緊張那是假的,雖然分身死去不會影響到本尊,但是分身也是一條生命,麵對死亡,怎麼可能會沒有恐懼。
不過,有些人,注定是幸運的。
張易有一種想要哈哈大笑的衝動,那是死裏逃生的喜悅,那是衝破死亡的快樂,張易甚至感覺到,自身的修為都鬆動了起來,似乎再過不久,就能夠做出突破。
果然,生死間有大恐怖,也有大機緣。
不過這個時候還不能放鬆,首先要逃出喪屍的追殺才行。
跟預料中的相同,北街的喪屍要少的多。
張易走過某些路段的時候,兩旁甚至根本沒有喪屍追出來,在這種情況下,張易要是還不能逃過喪屍的追殺,那就買點米線上吊得了。
張易鼓動全身勁力,猛的一陣。
“嘩嘩啦啦”,一陣布料被撕碎的聲音響起,張易將全身的衣服都震開了去,連內褲也不例外。
光天化日下的裸奔,肯定會讓人感覺羞恥。
可是,現在可不是考慮羞恥的時候。
隻有將這些帶有血腥味的衣服除去,張易才能從容的逃出追殺,不然,即便一時能夠逃脫,喪屍仍然還是能夠尋著味道追來。
喪屍的嗅覺可不是吹的。
至於羞恥,跟小命比起來,羞恥算個毛線。
再說了,現在是末世,能有幾個人看見,即便被人看見了,那又怎麼樣,大老爺們,而且咱下麵本錢又足,被看看又有啥可怕的。
於是,張易就心安理得的在大街上裸奔了。
一路奔逃,翻過無數小巷,張易才擺脫了喪屍的追殺。
逃了出來之後,張易並沒有立即回去,車裏那幾位可都是“瓷娃娃”,要是把喪屍帶過去了,可就成了大麻煩。
又繞了好大一圈,一直到身後再無喪屍,張易這才小心翼翼的,回到了離鎮口有段距離的車旁。
雖然不能使用預言術,但是基本的感應能力,南宮月還是有的。
所以,張易一回來,南宮月就感應到了。
張易剛來到車旁,車門就被打了開來,一個美妙的身影,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跳了下來,抱住了張易。
這個身影,正是南宮月。
張易很意外。
不是還在冷戰嗎?
怎麼南宮美人突然就這麼熱情了?
不過,對於一向遵循“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張易來說,美人投懷送抱,還想那麼多幹嘛,先讓哥好好吃頓豆腐先。
老規矩,右手在上,左手在下。
在上的右手倒沒什麼,南宮月的玉背,早就屬於張易的固有領土了,此番溫存,雖然仍有新意,不過這隻是在巡查舊地罷了。
在下的左手就完全不一樣了。
開疆擴土,左手爭先。
南宮月的美臀,渾圓,挺翹,聖潔無暇。
可是此刻,半邊臀瓣,卻被掌握在了張易的左手裏,不斷的變幻著形狀,甚至張易的指尖,還不時靠近那少女的聖地。
南宮月很不適應這種感覺。
可是一想到,張易對自己的在乎時,南宮月就不忍心去拒絕。
這種不忍心,就像是美酒,越釀越濃,越釀越香。
當這種濃度與香度到達某一個程度時,當南宮月已經不忍心拒絕張易的任何要求時,這種不忍心,也就化作了愛。
愛到極致,便是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