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些天遭遇了太多的壓迫,以至於劉成邦在找到解決辦法之後,狂喜的口不擇言,連“老大”都喊出了口。
不過,這一次曾文成沒小肚雞腸。
那聲“老大”在曾文成的耳朵裏隻停留了一瞬,就從另一隻耳朵裏跑了出來,曾文成的注意力全被劉成邦的後一句話吸引住了。
找到辦法了!
當劉成邦激動的將四喜磚的事說出來之後,滿座之人無一不驚喜異常,曾文成這老小子更是高興的臉上都笑出了褶。
說實話,劉成邦被逼的這麼慘,卻沒人看他笑話。
傳統的勢力中通常都是派係林立,勾心鬥角,你爭我奪,看到別人倒黴,也許表麵上不會表現出什麼,但是私底下免不了偷笑。
可南安勢力不同。
與傳統的勢力相比,南安勢力的權力要更加集中。說的直白一點,南安勢力說白了就是曾文成一個人說了算,不管下麵那群參謀啊,頭頭腦腦啊商量出個什麼結果,最終都是曾文成拍板決定。
權力鬥爭自古以來都殘酷至極。
可南安實在是鬥不起來,權力都在曾文成那裏,這些大佬私底下爭來爭去,無非就是想多要點利益罷了。
南安城的建設可是牽扯到了所有人的利益。
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劉成邦想不出辦法來,吃虧的可是所有人,試問這個時候,他們怎麼可能會看劉成邦的笑話呢?
反而,當看到劉成邦想出辦法後,他們都很高興。
說到底,他們的根在南安。
南安好了,他們才能過的更好,所謂的爭鬥都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若問這個世界上哪個勢力最團結,南安絕對是首屈一指。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劉成邦說話做事,向來是一顆唾沫一顆釘,不會無故誆騙他人,這些大佬也相信劉成邦說的真話,盡管這事看起來有點匪夷所思,可在親自檢驗過那塊劉成邦帶來的四喜磚之後,所有人都相信了。
而在看過《建城計劃書》之後,所有人都瘋狂了。
這群大佬們對建築學可以說的上是一竅不通,但他們眼界開闊,見識都不一般,而且張易寫的《建城計劃書》相當一部分都是給普通人看的,通俗易懂。
大佬們一看,立馬就能明白這《建城計劃書》有多大的價值。
於是他們瘋狂了。
如果這《建城計劃書》中所描繪的南安城真的能建起來,那可就太了不得了,絕對的固若金湯啊。幾位擅長防禦戰的將軍都已經在大腦裏推演起了以這書中城池為據守處的防禦戰了。
一言堂有壞處。
古人都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完美的,能夠一點錯都不犯,獨裁者的權力過大,一個錯誤的決定就有可能將這個勢力帶入深淵。
可一言堂也有一言堂的好處。
至少建城這麼大的事,牽扯到方方麵麵的利益,一般來說有了計劃都還要繼續扯皮,可曾文成一發話,什麼扯皮都沒有了,直接開幹。
劉成邦人還是很實在的。
張易隻是一個小人物,換個心狠手黑的後勤官,把這份功勞全放在自己頭上都有可能,再黑一點的為了永絕後患,說不定還會給張易來個人間蒸發。
可劉成邦卻直接挑明,這《建城計劃書》是張易寫的。
張易是誰,恩,在場的人基本都不知道。
作戰指揮部的廖恩傑廖將軍倒是覺得有點耳熟,也難怪他耳熟,張易的那張調令就是他簽的,隻是一時之間,廖恩傑也想不起來張易是誰。
聽說《建城計劃書》竟然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寫的,眾人難免有些好奇。要知道,這份《建城計劃書》中所涉及的,可不隻是建築學方麵的知識,有很多東西隻有小範圍的人知道,而四喜磚的事,更是壓根就沒人知道。
南安城被平了,戰事基本平息,大佬們也不是很忙。
於是,他們幹脆直接叫人把張易叫來,不對,是請來,然後喝著上好的茶,一邊聊天打屁,一邊坐等張易。
能讓南安城一幹大佬等著,張易也算是第一人了。
很快,張易就被請到了一號會議室。
與大佬們想象中很不同,這位能夠寫出《建城計劃書》的人,不是麵目滄桑,眼含智慧的老人,而是一個毛頭小子。
更讓這些大佬想不到是,這個毛頭小子走進會議室後,顯的很平靜,一點也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戰戰兢兢。
張易當然很平靜。
九階巔峰符文師,在前世那個時候,是人類精英中的精英,說張易是符文師中的第一人也不為過。
張易無論走在哪裏,都會受到大勢力熱情的款待,符文師是第一輔助職業,符文武器受到幾乎所有人的追捧。多個朋友多條路,在沒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沒有人會對張易不敬,多個敵人多堵牆,沒有誰會閑著無聊找張易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