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中,時間總是過的最快的。不知不覺,一個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與前一個月相比,這一月張易無疑是忙碌,但也是安逸的。
畢竟,首席建築師可不會上戰場。
四喜磚和四喜泥的製作工藝簡單,沒什麼技術性,就是材料有些難得,四喜這種成分可不是哪都能找到的。不過,南安或許是世界上最不缺四喜的地方之一了,一個月前,可是有五百萬的喪屍被埋葬在了南安城。
可以說,在南安城的廢墟上,隨便鏟一鏟土,這土裏就有可能含有喪屍身上的零件,而喪屍身上能保存下來的零件,也多是含有四喜。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建城工程啟動之後,最先建的就是四喜磚廠和四喜泥廠。
無疑,這兩個廠子是大蛋糕,還是那種香甜美味誰都想上去分一塊的蛋糕,且不提建城築牆這個大工程,就算是南安城建好了,也少不了這兩個廠子的活。
平了南安城,軍管就開始減少。
南安的一切都開始向好的方向發展,建設南安城需要大量的勞工和工程人員,有工作也就有了收入,有收入也就有了消費,建設南安城這樣一個大工程的啟動無疑刺激了社會的發展和商業的興起。
南安,越來越像末世前的社會。
四喜磚廠和四喜泥廠兩廠的建設自然不能亂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軍隊雖然可以強製性的調動一切資源,可這個頭不能輕易開。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軍隊的“亂來”,有可能造成社會的動亂。南安勢力本來就是百廢待興,可經不起瞎折騰了。
於是,一切都按照規矩來。
兩廠是按照末世前的廠子建設的,所有權歸於南安勢力,但兩廠確實是實實在在經營的廠子,有收入,有支出,而不是軍屬單位。
誰都看的出來,兩個廠子會有多麼廣大的未來。
大佬們都有些忍不住了,既然屬於南安勢力所有,那他們這些大佬們豈不是可以分一杯羹。可曾老爺子一聲冷哼,就讓那些蠢蠢欲動的爪子收了回去。
在南安,無人敢與曾老爺子做對。
曾老爺子阻止了諸位大佬對兩廠的伸手,但是他也沒有吃獨食。這獨食是吃不來的,平時強硬一點可以,但涉及到利益的時候,要是還強硬,那就有點太過分了,沒有人喜歡在一毛不拔的老大手底下做事。
廠子利益的大頭最終還是會落在南安各部門頭上。
可怎麼落這是個問題。
自古以來,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要是分配不好,讓手下生出怨恨和嫌隙,反而不如不分來的好。
曾文成想了個好主意。
他幹脆把兩廠的利潤當做獎勵,每周一小獎,每月一中獎,每季度一大獎,年終更是有年終獎。獎勵的對象不隻是部門和團隊,還有個人。
獎勵當然是活做的好,做的多的人得。
這樣一來,隻要把握好獎勵評定這一關,也就不擔心有人因為分的獎勵多少而心生不滿等問題了。
說到這裏,不得不提一下張易。
兩廠的人力,物力都是南安勢力出,進貨,銷售也都是由南安勢力的人操持,可四喜磚和四喜泥的製造方法可是由張易提供的啊!
放到末世前,這也算技術入股。
曾文成倒也大方,他直接分給了張易百分之五的利潤,而且不是今年的百分之五,而是每年的百分之五。
這不得不說是天上掉餡餅了。
饒是張易見慣了大場麵,也被這百分之五震的有些發暈。以兩廠的利益,未來賺到的錢絕對是個天文數字,分給張易的錢也將是個天文數字。
張易實在是有些想不通曾文成為什麼這麼大方。
百分之五的利潤,足以讓很多大佬鋌而走險對張易做些什麼。說曾文成這麼做是為了把張易架在火上烤,讓張易有命拿錢,沒命花錢,那也不對,因為曾文成分配這筆錢是秘密分配的,知道這件事的隻有三個人。
一個是曾文成,一個是張易,還是一個則是曾文成的管家劉昌。
劉昌的表麵身份是曾家的管家,沒有人知道他是從來哪的,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極受曾文成的信任。
南安有兩個管家。
兩個管家一外一內,外管家是是後勤部主官劉成邦,幾乎所有南安勢力的物資都要經過劉成邦的手,內管家則是劉昌。
兩廠的利潤最終就是在劉昌手上分配。
四喜磚廠,四喜泥廠,這兩個廠子的財務都是分班分組管理,最終報告到劉昌那裏進行彙總。南安真正知道兩廠利潤的人隻有劉昌,連曾文成都不清楚。
當然,曾文成要知道也是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