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神秘地(1 / 2)

宇軒聽得有些含糊,並不太懂這算命先生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半信半疑地說道:“前輩,你這話說的太玄乎了,我可聽不懂。”他口裏雖然這樣說,卻心理想著,既然你能察破天機,為何自己卻如此落寞狼狽不堪呢?

老先生依舊含笑,說道:“有道是天機不可泄露,說白了我是要折陽壽的……”

宇軒見算命老頭可憐,這半夜三更還在外麵遊蕩,天寒地凍怪過意不去的,便說道:“如果老先生不見外,咱們回旅館,我再詳細向你請教,好嗎?”

老先生搖了搖頭:“謝謝你的好意了,我五行缺木,無木不成林,無木不成屋。我一生流浪,從不入室,咱們就此分手吧。”這算命先生一番推辭,宇軒也不好再說,隻好就此別過。

見老先生步履闌珊轉身出去,腳上還穿的一雙破舊的道士靴,宇軒便也更加新生憐憫,問道:“咱們什麼時候還能再見?”

算命先生依舊往前走,口裏振振有詞地說道:“要見的時候,自然會再見。”

宇軒頓覺寒意逼人,轉身快步回到旅館。與這算命先生接觸了幾次,之前那些錦囊雖然說得含糊,但指向還是很準確的。可他今天說說的這些“三元合一,你有兩元,缺一為單。”這到底是指的什麼呢?

那晚宇軒一夜未眠,那算命先生的話一直在耳邊響起。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中的這張地圖,並不是什麼吉祥之物。也許,當年正是這張地圖給父親周海川帶來了殺身之禍。

唐偉才手中有地圖的另一半,同樣遭來了殺身之禍。那算命先生所說的三元難道就是指的這地圖?

如此看來,唐偉才那的地圖已經落入那幫壞人手裏,自己手中的確是有一張,那還有一張到底是在誰手裏呢?為什麼算命先生說自己手中卻有二元呢?宇軒思來想去,碾轉反側想不出結果。

這夜,特別寒冷,仿佛空氣都快要凝固,天彤半夜經不住這削骨的寒冷,溜進了宇軒的被窩。宇軒忙低聲說道:“天彤,幹嘛呢,男女有別的……”天彤不顧,像貓一樣就鑽到了宇軒的懷中,低聲說道:“我怕黑!”

宇軒心裏一片淩亂,知道天彤這是說的假話,他自小在原始森林長大,怎麼回怕黑呢?看來天彤已經不再是那個十八歲什麼都不懂的少女,有了心思,學會了迂回。

天彤的身體,軟綿綿的,卷縮在宇軒的懷中,暖暖的,跟著砰砰砰的心跳,融化了這漆黑的夜,所有的寒意,讓人血脈膨張。宇軒控製著體內的衝動,閉目靜思,倒也慢慢就進入了夢想。

醒來時,已經到了上午十點多。宇軒睜開眼睛,才發現天彤早就起了床,穿戴好了衣服。正在倒弄宇軒的羊皮麵具。見宇軒醒來,說道:“你的麵具我都給你護理好了。”

天彤說著話,背對著宇軒,不回頭,也不望宇軒。這些日子來,宇軒總覺得天彤不似以前那麼直率了,顯得有些羞澀,還時常臉色緋紅,有些不知名的不好意思。宇軒明白,天彤是有了心思,可他不想辜負天彤,也不敢承諾什麼。

曾經他承諾過依陽,也承諾過冷青,現在看來,這承諾冰冷無物,一切都似惘然,計劃始終趕不上變化。這往後的日子,到底會發生什麼,他也說不清楚,也改變不了。便想一切隨緣。

宇軒洗漱完,帶著天彤就出了門。從上次假麵回家,到現在已經有些時日了。眼前這怪事一莊莊的發生,他也開始有些擔心自己家中那三個女人的安危。想到這些,他還是決定回家去探個究竟,再做下一步打算。

在回家的路上,下起了雪。飄飄蕩蕩的鵝毛大雪,很快便染白了枯枝落葉,庭庭園園。宇軒手挽著天彤,似恩愛有加的夫妻,輕輕的按了自己別墅的門鈴,半刻宇潔出來了。

因為上次見過,宇潔也不再排斥她們,從她忽閃的眼神中,宇軒知道這一年宇潔恢複了很多,已經幾近正常。便輕聲的問好宇潔。宇潔也禮貌性的回了話,就帶著宇軒和天彤進了門。

剛要上台階,就看見冷青急匆匆的走出門。宇軒低下頭,手拽著天彤忙說道:“這位就是冷青吧。”說著望了望宇潔,有看了看冷青。冷青打量著宇軒和天彤,臉上沒有笑容,平靜的如同翩然而下的雪花,從容而自然。

“對,我就是……有事嗎?”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身影,這一轉眼三年就這樣蹉跎而過。隻是這感覺和當年剛去西河派出所,初見冷青一樣,冷冷的,似屌絲和女神的距離,高不可攀。宇軒伸手出來,笑了笑說道:“我是宇軒的同學,周高英,以前經常聽他說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