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係統的數據記錄以後,他開始坐在地上分析,不斷地進行著一次又一次的演算。上千萬個數據,就意味著上千萬種可能,隻有一種可能,才可破陣。這是一個龐大的過程。
但是張宇卻是對此,有了信心,這一次,他用了幾天的時間,終於算出了第一步。
當他信心滿滿地站了起來,目光平淡的看著四周,然而內心,卻是極為緊張。他緩緩地抬起腳,向前緩緩地跨出一步。這個動作,是經過他千萬次的計算而來,周圍的草叢隨之移動,但卻沒有觸發機關。
然而,這一步看似極慢的動作,卻又有著無數種的變化,這種變化,就是神識,神識在他跨出這一步的同時,進行了周圍與其無數個神念的接觸。
跨出一步之後,張宇平平安安,內心浮起一絲興奮。他能在這裏走出這第一步,必定就可以走出這第二步,然而,這隻是了解了他的觸發原理。
張宇此時,已經對這種禁製,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若是能將這種禁製學會,那麼,一切的修為,法寶,在自己的麵前,又算什麼,又或者,將這禁製,直接布到法寶之上,那麼,他的威力又將如何?
這會是一股,什麼樣的神奇力量?想到這裏,張宇興奮不已。能破解,不算什麼,隻是學到了一半,能保平安而已。現在張宇反而不想那麼快出去了。
他要仔細的再次研究,將這禁製,研究透徹,然後,將這一股強大的神奇力量,化為己有。
於是,他又回到原來的位置,開始再次研究,做著一個又一個的動作,來吸引周邊的神念,引動這些草叢移動,每一次移動,他都要做上記號。然後,再重新償試。隻有這樣,將一個一個的數據,全部記錄下來,再把這些數據重新組合。尋找他布陣的手法。
一個月過去了,張宇在這裏,卻是一步也沒有移動,僅僅隻是對著這一處的草叢進行著一種徹底的研究。
此時,他已經可以在這裏,用手隨意的揮動,這揮動之間,周圍的草叢,都隨之一次次的移動,甚至,這些草叢,驀然之間,化為一道道五彩的光,向著他的手臂急射而來,但也就是這時,他的左手,隨意的一揮動,他就可以,在這個中間,讓這些飛動的五彩之光,停在半空。
然後再次被化解。這一個過程,又經曆了上億種可能,經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推演,這第一步的禁製,就像是他手中的玩物,可以隨意的啟動,隨意地停止。
最後,他手急急拔弄之下,出現了一個個手指的殘影,這殘影過處,周邊的草叢卻為之一變,變成了自己想要布置的那種樣子。
接著再次進行著試驗,這裏的草叢,此時完全聽從張宇的話,他想讓這些草叢怎麼動,這些草叢就會怎麼動。想讓這些草叢幻化為何種攻擊力度,攻擊方法,幻化為何種光線,已經完全了然於胸。
如果說,這整山的草叢禁製,他都能學會的話,那麼他就可以在這裏隨意的走動,而這些草叢都不會傷害到他。
這,是第一步,這第一步卻讓他用了一個月。然而這一個月,他摸透了原理,已經完全熟練地撐握了如何布控,如何啟動,如何引發攻擊等等。
也許張宇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裏學習這樣的製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