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若星有些迷茫了,不知自己就經應該怎麼辦?
是當一個無情之人?還是做一個為愛而墮落的人?兩個念頭不斷地在若星的腦海裏替換著,弄得若星感覺自己的頭似乎要炸開似得煩躁。
就是在此時,外麵傳來了夜天雪的輕歎聲,隨後若星和蒙在被子裏的斷夢就聽見外麵的夜天雪吟道:
“天敵見麵逼死鬥,正魔兩道自古爭。汝等隻說魔為惡,為何不言正中邪?
人生自古兩大仇,殺親之仇、奪妻之恨,難道吾報蒼靈殺親之仇實為錯?亦或者滅軒罡以報奪妻之恨也為誤?
無錯!錯在蒼靈害吾親,錯在軒罡奪吾妻!吾無錯!
無自知之明者為庸者,有自知之明而不認事實之人庸者不如,難道汝不知蒼靈宗實為惡者?他人死又如何,關汝何事?隻要吾不傷汝之家人,蒼靈被毀又如何?
如非你是斷夢所喜之人,我也不會浪費唇舌和你說這些話,希望你好自為之,切莫不要為了那沒什麼用的大義而拋棄了自己真正需要的東西,否則日後後悔也是來不及的。”
夜天雪說完這些話之後,心中也是嘟囔著:媽的,用古文說話累死老子了,老子現在就懷疑一件事情,有名的詩人死的都那麼早,是不是因為說話總是要拽文而累死的啊。
在聽到夜天雪這幾句話之後,斷夢和若星別的沒想,首先就想到了夜天雪是聽到他們的談話了,隨後斷夢再想到的也不是夜天雪話裏究竟說的是什麼,而是在想:“我靠,幾年不見,竟然還會作詞了?雪哥實在是越來越有才了。”
聽到夜天雪的話之後,若星的表情也有些古怪了起來,先是氣呼呼地在那矮小的帳篷裏麵站了起來,似乎是因為夜天雪偷聽他們的談話而反感,想要出去找夜天雪理論,隨後那準備撥開帳篷卷簾的右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來,然後緩緩坐下沉思了起來,甚至斷夢幾次偷偷把頭從被子裏伸出來,若星都沒有注意。
要知道,雖然現在已經是黑夜了,但是帳篷外麵那經過巨大銅鏡折射的火光還是讓帳篷裏麵有些光亮的,而斷夢甚至都把手在若星的麵前晃了好幾下了若星都沒反應,這就證明,若星現在思考的很認真。
看若星思考的如此認真,也不再去打擾她,而是就那麼靜靜地在旁邊看著,希望若星能夠跟自己留下來,而就在斷夢趴了許久,都快要睡著了的時候,斷夢就聽到了一陣極其古怪的笑聲從若星的口中發出,嚇得斷夢還以為若星因為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而瘋了呢。
斷夢急忙從被子裏爬出來,緊張地對著坐在旁邊的若星問道:“星兒,你沒事吧,你可不能出事,你出事了的話,我怎麼向若叔叔交代啊?沒事,你要是不想和我們這群修魔者在一起的話,我馬上就請求雪哥放你走,你可不能出事啊。”
若星看向了眼前一臉著急樣子的斷夢,忽然撲哧一下笑了,然後這個人撲倒在斷夢的懷裏,甚至都把斷夢給壓倒在被子上麵了,弄得斷夢還以為若星因為瘋了,而要把自己推倒那啥那啥呢。
這要是換了平常,斷夢肯定嘴都笑歪了地去解若星的衣帶,但是此時的若星明顯就是不對勁嘛,而且斷夢發現,若星怎麼將自己壓在被子上麵之後就不動彈了呢?難道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斷夢磕磕巴巴地對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若星問道:“星兒,你、你要對、對、對我做什麼?”
被斷夢這麼一問,若星啊的一聲就尖叫了起來,然後急忙閃到一邊,要不是這方形的帳篷邊長隻有三米的話,恐怕若星都能退到三十米之外去,若星也磕磕巴巴地對著斷夢說道:“小夢,剛剛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我隻是想要抱你而已,結果、結果就……”
聽若星這麼一說,斷夢也算是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過一看到若星竟然沒什麼事,原本害怕若星承受不了壓力而崩潰的斷夢也算是鬆了口氣,隨後有些鬱悶地說道:“結果,你就把我給推倒了,對吧?”
“嗯。”若星急忙點點頭。
“唉,白高興一場,否則我還以為今天能和你好好地瘋狂一夜呢。”斷夢撇著嘴嘟囔了一句,然後臉色凝重地對著若星問道:“你想的怎麼樣了?”
若星的表情頓了一下,隨後又到斷夢的麵前,緊盯著斷夢的眼睛說道:“我決定了,和你一起走,但是你要答應我,以後隻能喜歡我一個,就算你不能保證一輩子,那也至少也保證百年之內都隻能愛我一個,否則我就把你先閹後殺,然後再殉情自殺,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