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勇利走出建奴史大廈,走在中國首都車水馬龍的大街上。他把思想從蟎清那遍布瘡痍的曆史中完全移開,心裏為中華民族被建奴禍害的悲慘命運深深痛心。
什麼狗屁玩意嘛,劉永利不滿的嘟囔了一聲。他很討厭這份工作,不過,卻毫無選擇。劉永利來自山東農村,在高考的時候,為了躲開理工類的獨木橋,先是摒棄了前輩“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訓誡,選擇學習百無一用的文科;在報誌願的時候,又為了完成學校當年的硬性進京指標,傻傻的選擇了北京某個比較知名學府裏最垃圾的一門專業--中國古代史。
於是畢業以後,劉永利以優異的成績考進了俗稱清史研究協會的某個事業單位,吃上了皇糧。而現實對於來自於農村的孩子來說,除了優異的成績,好像沒有別的選擇。這個協會的職責就是為大清王朝歌功頌德,歌頌勇敢地八旗將士們卑鄙無恥的殺害漢人,歌頌堪比南京大屠殺的揚州三日,嘉定三屠。歌頌某個一天之內射死380多隻兔子的小麻子。在某個姓閻的所謂磚家教授的帶領下,這個協會居然把這種讚歌唱到了中國最大的電視台。
這位閻主任,還真是夜路走多了就遇到了鬼。前幾天,他拿著他那套奴化理論到電視台去講,結果,被一個還算有良心的中國人狠狠地在路上抽了幾個嘴巴,於是,這個胸膛裏連玩具船都跑不下的所謂叫獸,直接就對下屬的下了死命令,以後誰敢再說一句大清朝的壞話,當心自己的飯碗。
可惜這麼赤果果的威脅,對劉永利幾乎沒什麼作用。劉永利是一個憤青,更是天涯和鐵血論壇的常客,自然對那個禍害中原大地280多年的老野豬皮的子孫恨之入骨。於是乎,那個恨不得賣國把褲衩都賣了的閻主任,也把劉永利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和地獄裏的小鬼借一柄鋼叉,把劉永利插起來扔到油鍋裏,炸個外焦裏嫩。隻要是找到由頭,就要對劉永利發作一通。
今天,劉永利和往常一樣,在五點半的時候走出建奴史研究大樓。剛剛和話不投機閻主任吵了一架,氣的劉永利的頭都有些發脹。劉永利憤憤地想:“這個老家夥,把小麻子的馬屁拍得山響,還要老子捐錢給小麻子修陵墓?我呸,他當政的時候,可沒少殺和老子這樣靠筆杆子混飯吃的文人。現在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也是他咎由自取。還有那個閻主任,就不怕揚州嘉定那些冤鬼晚上掐死他?”
劉永利一如既往的詛咒吳三桂這個放建奴狗進關殘害漢人的大漢奸,不是他,多爾袞這頭老狗熊也不能引兵入關,殘殺中原百姓,更不會有清鼻涕追捧的蟎清十二帝,不會有近代我國最屈辱的幾百年的曆史。但是,如果沒有這個狗屁王朝,劉永利也不可能有錢在首都擁有一個和家鄉豬圈那麼大的出租屋,不可能每天有錢享受河南燴麵,不可能每天都能抽一包五塊錢的大紅河。所以,忘恩負義裝逼的人,總是會得到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