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我吳應熊又回來了(2 / 2)

不說閻主任等人哭喪著臉,心裏樂的開花的為劉永利準備追悼會,劉永利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個古色古香裝飾相當豪華的牙床上,頭疼得要命。“死漢奸,臭漢奸,害老子倒黴。你就應該被康麻子弄死一戶口本……”劉永利破口大罵到。

就在這時,一個如一般的聲音傳來,“應熊,你是世子啊。怎麼能和街上的那些混混一樣,開口就說那麼難聽的話呢。你這樣頑劣,你死去的娘,你爹三桂,甚至三娘我都會傷心的。”接著,一個中年美婦,美得簡直可以說不是人間煙火的美婦,飄飄然走了過來。

“三桂,應熊,”劉永利摸著腦後多出來的金錢鼠尾小辮子,仔細的琢磨著中年美婦的話。同時,腦袋裏不斷的轉換著畫麵,

一會是自己在大學裏,等在宿舍樓下,給校花送玫瑰,卻發現校花挽著一個滿身名牌,油頭粉麵的小子。一會又是,自己變成了古代人,被一個比自己小得多的孩子,打破了頭,一會又是,在建奴大廈裏,給那群隻會給蟎清聖主,康麻子,乾矮子,雍麵癱,周小白臉,還有那個名字不男不女的明珠歌功頌德的老學究們端茶倒水,做牛做馬。

最後,劉永利的頭腦終於清醒了,自己現在原來是滿清時代某個王爺的世子,不過由於母親早亡,自己不如自己的二弟得寵,二弟借著母親是父親的正室,百般欺負自己。而麵前這位美婦,好像是父親最得寵的妃子,沒有子嗣,因此對自己很好,希望借自己穩定自己的位置。但自己卻沒來由的厭惡她。自己的那個蓄著鼠尾辮,怪模怪樣的頭,也不知被什麼人打破了。

“那個,三娘”劉永利記得那個女子叫自己三娘,於是便借用了這個名稱,“我是誰?我頭被弟弟打,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美婦聽到劉永利這麼說,突然將劉永利抱入懷中,嚎啕大哭到,“苦命的孩子啊。你是平西王吳三桂的世子吳應熊啊。”劉永利享受著少婦雙峰積壓自己的快感,很是為自己的命運感到唏噓,笑話,吳應熊可是沒什麼好下場的,在金老爺子的筆下,還成了太監。想到這裏,劉永利不由得用眼望著那條被金老爺子割掉的東西,眼裏顯出無限的感傷。

不過,小強一樣的劉永利,是不會就此屈服的。片刻之後,劉永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心道,“好,既然我來到了這個時代,那麼老子就好好的鬧騰一番,什麼糠稀盛世,什麼滿清十二帝,老子要讓你們通通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讓後世那個靠你們升官發財的死鬼閻主任去喝西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