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要交老百姓有飯吃,有房住,有好日子過,老百姓的心才會向著你。”吳大世子點頭如啄米般的說道。
而劉玄初則拿出煙袋鍋,點了一袋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舒服的吐了一個煙圈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近來玄初閑來無事,也把世子寫的幾本書拿出來研讀了一下,果然受益匪淺。世子你在國富論中,也說過隻有民富,才能兵強,否則就是窮兵黷武,曆史上那些窮兵黷武的皇帝,有哪一個不是虛耗國力,從而由盛轉衰的。”
“還不都是孟子那個老小子那句君子言義不言利的錯嗎。俗話說的好,大炮一響,黃金萬兩。我不反對打仗,卻反對沒有任何利益的戰爭。為什麼當年成吉思汗的部隊那麼強,無非是以戰養戰,在戰爭中壯大自己嗎。”吳大世子找到了話頭,一掃剛才的頹廢勁,起勁地說道。
“你啊,你不是還要帶雲娘去隱居嗎,一個隱士,能有什麼作為?”劉玄初至此還不忘調侃吳大世子一把,說完,就和吳大世子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笑罷多時,吳大世子忽然表情嚴肅的對劉玄初說道:“恩師,我總覺得南明永曆朝廷這次對李大哥的反應有些不對頭,大具體哪裏不對頭,我現在還想不到,請恩師為我指點迷津。”
劉玄初聞聽此言,也是一陣錯愕:“按照以前孫可望的做事風格,他是不會如此果決的。依我看,定是有人在他身後推波助瀾。”
正在此時,就見洪熙官把吳應熊的管家吳福五花大綁的押了進來,惡狠狠地說道:“吳大哥,這個奴才是奸細。前幾天我看他在胡同外塞了一個紙條給賣東西的貨郎,就盯上了他。今天,那個貨郎又來了,他又想塞紙條,被我抓了個正著。”
此時的吳大世子並沒有暴跳如雷,而是慢條斯理的走到吳福跟前,把臉湊到他跟前說道:“吳福啊,你在我吳家快三十年了吧。這些年,王爺待你不薄啊,你為什麼要做如此之事呢。不過你放心,隻要你招出幕後主使,世子我會考慮饒你一命的”
誰想吳福居然把脖子一埂,冷冷的道:“要殺就殺,何必羅嗦。”
見吳福態度如此強硬,吳大世子心裏不由得冷笑一聲,心道:“老子在大學時期好歹也是研究過什麼滿清十大酷刑之類的愛情動作片的,你居然敢在老子麵前裝硬漢?
想罷,你吳大世子是冷笑一聲,語氣陰森的對洪熙官道:“熙官,去抓一隻貓來。”言畢,目光陰冷的盯著吳福,此時的吳福,被吳應熊的眼光盯得好像掉進冰窖裏的老鼠一般,身體一陣有一陣的發涼。
洪熙官領命而去不一會,就抓了一隻活蹦爛跳野貓回來。
吳大世子命人抓住吳福,親自幫吳福解開褲帶,滿臉獰笑的說道:“吳福,本世子讀書的時候,曾經讀到過一個明朝東廠的刑訊方法。把一隻野貓塞進犯人的褲襠裏,然後用力的打這隻貓,這隻貓吃疼,就會瘋狂的抓咬這個犯人的寶貝。直到把這個犯人下麵弄到稀爛為止。我想這個滋味,一定非常舒服。吳福,你想嚐試下嗎?”
吳應熊說罷,狠狠地把貓塞進了吳福的褲襠裏,吳福馬上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就連見過大世麵的劉玄初都有些動容,而吳大世子充耳不聞,仍舊滿臉獰笑的看著吳福。
“我招,我招。”不到一刻鍾時間,吳福就已經忍受不住,老老實實的招了供。他一直為一個叫水組的情報組織服務,這個組織在胳膊上紋刺一滴水作為暗號,吳福職位較低,所知也是甚少,隻知道這個組織好像是朝廷的某個大員專門為探聽官員的隱私建立,組織人員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後,就會被派到各地官員的府邸內工作。而這些人,都是和上邊的人單線聯係,並且為了保密,每隔一段時間,組織會換一個人和吳福聯係。
“水組。”吳大世子把這個名字牢牢地記在心裏,而吳大世子沒有注意到的是,,當他興高采烈的給雲娘描述吳福的情況的時候,他的小寶貝雲娘,臉上表情相當的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