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在軍中效過力嗎。”紫衣美女奇怪的問道。
“是啊。以前在軍營裏呆過。我腹部的傷疤,就是剿匪的時候被土匪砍得。“吳大世子吹噓的說道。
“哈哈。看相公的樣子,可不像那些五大三粗的丘八呢。倒像是一個繡花枕頭。“紫衣美女吃吃的笑著說道。
“繡花枕頭?相公我是繡花枕頭嗎。“吳大世子笑著問道。“好像我下麵的槍還是很管用的吧。”
“什麼啊。討厭。妾身到現在應該已經有了相公你的骨肉了吧。”紫衣女忽然麵色沉鬱的問道。
“應該快有了吧。”吳大世子心知肚明,如果自己真的和她開花結果的話,那麼自己絕對逃脫不了被她殺掉滅口的命運。而現在的吳大世子,人單勢孤,隻能寄希望於外麵的憐兒和雲娘,希望他們倆能盡快發現自己的行蹤,拯救自己於水火之中。
紫衣美女的沉鬱,因為無論這次接種成不成功,這都是吳大世子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晚了。在她進來的時候,她大哥已經交給她一包毒藥,讓她在完事後下在吳大世子的茶裏麵,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吳大世子送入地獄,當然了,吳大世子對吃喝還是相當的小心,每次吃飯的時候,都是要和紫衣美人在一起,隻吃自已美人夾過的菜。而每一次吃飯的時候,他總是先拿筷子夾一點,裝出一副親熱的樣子先喂紫衣美人吃。其實就是把自已美人完全的當成了自己試毒用的小白鼠。
吳大世子是一個奸詐狡猾至極的老狐狸,這點是所有人都無法質疑的事實。在被關進這裏之後,吳大世子也曾花費過多種努力要逃跑,但是,一個被困在二樓,樓下有重兵把守,甚至於門口都加上了特殊保護的地方,吳大世子如何能跑得了。
吳大世子和紫衣美人二人各懷心事的吃著飯,誰也不再說話。吃完後,幾個小丫鬟進來撤掉了杯盤碗箸,倒上了茶水。到了這個時候,吳大世子也不知怎麼的就放鬆了警惕,順手拿起一杯顏色青綠的茶水,提鼻子聞著茶水的香氣。
“娘子,這是什麼茶葉,好香啊。”吳大世子笑著問道。
“這是極品的碧螺春。”紫衣美女心不在焉的答道。她的眼睛,卻緊緊的盯著吳大世子的動作。
“哦。我對茶葉沒有什麼研究。就是什麼茶都能喝。我義父卻是品茶的能手,什麼茶葉到了他的手裏,無論茶葉的年份,火候,都能給你說得清清楚楚的。”吳大世子仍舊漫不經心地說著。順手拿起茶杯,就要將茶水往自己的喉嚨裏倒。
見吳大世子要喝茶,紫衣美女連忙驚叫一聲,搶過吳大世子手裏的茶杯,心神不寧的說道:“相公,這茶水這麼燙,還是一會再喝吧。“
“好吧。“吳大世子笑著將茶杯放到桌上,卻狠狠地一把將紫衣美女抱在懷裏,開始肆無忌憚的親吻起她的耳垂來。慢慢的,吳大世子的手滑進了她的衣服,在她如凝滯一般的皮膚上一陣亂摸,紫衣美女嘴裏開始發出了呻吟聲,滿臉都是潮紅,見紫衣美女已經動情,吳大世子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扔上了牙床,然後就像餓狼撲向小樣一般,惡狠狠地撲了上去……
屋裏的喘息聲,從舒緩開始變得激烈,又從激烈至極變得極為舒緩,最後終於沉寂了下來。紫衣美女安靜地趴在吳大世子的身上,用手把玩著自己頭上的劉海,媚眼如絲的看著吳大世子,看到這種景象,吳大世子再次深情的吻了下去……
幾番風雨後,自已美人終於抑製不住疲憊的昏睡了過去,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雙手反剪,被五花大綁了起來,昔日溫柔體貼的男人,正手裏拿著一把退去蠟燭的燭台,用燭台上的刺狠狠地比在自己的臉上,滿臉滿眼都是肅殺之氣。床上的被子,也被他撕得七零八落,而綁在自己身上的布條,正是從被子上撕扯下來的。
見紫衣美人醒來,吳大世子滿臉帶霜,說出來的話更是陰冷無比,“娘子,這壺茶隻怕就是送我歸西用的吧。“紫衣美女剛想要說些什麼,吳大世子已經狠狠的將她扯起來,用涼的不能再涼的語氣說道:“娘子,為夫是被你抓來的,今天,就麻煩你送為夫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