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當務之急是先解決這幾天的食物問題,你在這裏守著,我先進城一趟!”寒墨點了點頭說道。
“師傅你小心,還有那四海一品的何鴻軒何老板是一個可交之人,師傅進城之後可以先和他聯絡。”黃浦誌小心的說道。
“恩”寒墨點了點頭,剛走幾步,忽然回過頭來說道;“阿誌,那個,剛才,對不起!”說完,寒墨大步流星的向城內走去。
靈城,四海一品酒樓。
“何老板,多謝您的幫忙,讓我省去諸多時間和百萬金幣,上次在下有得罪之處,往老板莫見怪。”寒墨抱拳說道。
“了兄弟心係蒼生,憂心愁苦著實讓人欽佩,怎敢責怪。”何鴻軒欽佩之意溢於言表。
“何老板此次為城外百姓所付出的了凡都看在眼中,也會銘記於心裏,他日定會答謝!”寒墨誠懇的說道。
“了兄弟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是為了要你的答謝才幫助城外的百姓嗎?”何鴻軒一板臉說道。
“抱歉,是在下失言了,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寒墨連忙賠禮道。
“嗬嗬,好了,了兄弟,既然我們都是為城外的百姓,就別再說這些客套話了!”看著寒墨點頭,何鴻軒繼續說道“了兄弟,實不相瞞,城外災民來此已有三個多月,之前城內各界人士紛紛向城外派送物資,城主雖說不允許災民進城,可對給災民派送物資一事也半睜著眼,可自一個月前,不知因何緣故,城主下令禁止向城外災民救濟,後來甚至還將幾位偷偷向城外運送物資的人員打入大牢,這才致使無人敢再向災民救濟。此次了兄弟作此善事,怕已引火燒身,但想來了兄弟既然是靈士,那便應該無妨,還有了兄弟切莫怪其他幾家老板收錢,隻是大家都怕惹禍上身!”
“那這靈城之內就沒有靈士管管城外之事?”寒墨皺眉問道。
“靈士?嗬嗬,靈士都是高高在上,哪裏會管我們普通老百姓的死活,在他們眼裏,我們還不如一隻螻蟻呢!”何鴻軒嘲笑的說道,眼中的厭惡之情毫不猶豫的表露而出,一看寒墨連忙補了一句“當然,了兄弟除外!”
“我明白了,我先將物資送往城外,再去會會靈城城主!”寒墨起身抱拳說道;“再次多謝何老板的慷慨!”
“既然這樣,我也不留了兄弟你了,還是城外的百姓重要,最後奉勸一句,靈城城主非等閑之輩!”
“恩”寒墨點了點頭,剛準備離開,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回頭說道;“不知何老板為何如此在意城外的百姓?”
看著寒墨幽幽的目光,何鴻軒心頭一顫,良久才開口說道;“曾經,我也是他們的一員,我父母就是這樣死的!”
“抱歉了!”說完,寒墨不再逗留,起身離去。
看著寒墨的背影,何鴻軒輕聲歎息道;“能救多少救多少吧!”起身緩緩打量著酒樓的擺設,眼神中有不舍,有懷念,但更多的是堅定!
再次回到城外,迎接寒墨的是萬人的叩首,百姓紛紛跪拜,更有甚至五體投地,這在天痕大陸中可是對待祭祀中用來拜神的大禮。
寒墨這次帶回來的不僅有食物,還有草藥,帳篷,衣物等等。現在的災民們如同一個龐大的家庭,開始營造他們的家,雖然這個家是那麼的簡陋,但卻讓他們看到了生的希望。在黃浦誌的帶領下,災民們搭起了帳篷,泥起了大灶台,挖了一個大的蓄水池,一切僅僅有條,而黃浦誌如同一個軍師般指揮著這一切。
寒墨也沒閑著,前世俗家弟子的他,診病醫傷乃是必修課,到了這一世,身為靈士的他對於普通病痛醫治起來更是得心應手,即使遇上什麼疑難雜症,也有丹木赤精果作為後盾,一整天下來,上千個病人得以康複,甚至比職業醫生還要厲害。而我們的小念奴如同一隻跟屁蟲般從頭到尾跟著寒墨,端茶倒水,遞布送藥,看起來也是忙的不亦樂乎,可隻有她自己知道,在這幾萬人中如果麵前的這位“叔叔”離開了,那麼她就真成孤兒了。因為她聽別人說起了自己的哥哥,雖然她嘴上一直說是被叔叔送去治腿了,可心裏卻已經接受。她沒有哭,沒有鬧,而是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隻有在夜晚寒墨看星星的時候她也湊到旁邊,一聲不吭,看著滿天的星星,尋找著,尋找著。寒墨六歲開始習武,九歲踏入靈士之路。而小念奴如今才五歲,卻已經曆了人生最悲慘的事,但這個小妮子挺過來了,未來,她的人生一定很精彩!我毫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