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認識她們?”黃浦誌在珍姨兩人剛走後小聲地問道。
“恩”寒墨苦笑著點了點頭,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暫時還不能讓她們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否則會徒生異端!”
“叔叔,你的什麼真實身份呀?”小念奴閃著好奇的大眼睛問道。
“真實身份呀,就是能站在陽光下的,不用躲著別人的身份。”寒墨拍了拍念奴的頭說道。
“哦!”念奴當然一點也聽不明白,不過還是點頭。忽然話音一轉說道;“剛才那兩個姐姐好漂亮呀!念奴以後長大了要是跟她們一樣漂亮就好!”
念奴的一句話,勾起了某人內心處最隱秘的回憶,當下麵龐一凝,隨後尷尬的笑道;“會的,會的。”
“師傅,你,她們?”黃浦誌一眼看出了端倪,疑惑的問道。
“啊,哦,那個,那個,沒什麼!”寒墨連忙端起茶杯喝口水掩飾自己的神色。
黃浦誌狐疑的看了眼寒墨,繼續逗著小念奴。
“五日之後,靈城四方齋。”就在珍姨走後,寒墨三人直等到傍晚,即將失望的時候,店小二跑上來,似是無意的說了一句。
“二位客官可是了大人和黃大人?”看著寒墨和黃浦誌投來的目光,店小二明白了什麼,小聲的詢問道。
“正是”寒墨點頭答道。
“二位客官請隨我到樓上包廂!”說完,店小二起身帶路。
寒黃二人相互疑惑的對視了一眼,不過還是抱起念奴跟了上去。
“客官,就是這間房間!請進。”說完,店小二卻不再停留,自己下了樓。
寒墨輕輕的敲了敲門,無人應答,便想推門而入,卻被黃浦誌攔住了;“師傅,小心有詐!”
寒墨點了點頭,破空匕首瞬間出現在手中,輕輕推開門,門剛一開,身子如同一條狸貓般竄了進去。
“進來吧,阿誌,裏麵沒人!”寒墨查看了空洞洞的房間,對著門外喊道。
黃浦誌抱著念奴走了進去,隻是一間普通的房間,除了裝修能豪華一點,並無絲毫不妥之處。
“這南宮紫雪耍的什麼花樣?”寒墨疑惑的自語道。
“師傅,你都檢查過了嗎?”黃浦誌若有所指的說道。
“恩,怎麼了?”寒墨疑惑的看著黃浦誌。
黃浦誌卻笑著對秀床怒了努嘴。
“那裏麵沒人!”寒墨語氣堅定地說道。因為那張秀床一看就是女兒家用過的,床外搭著粉紅色絲薄的紗帳,薄薄的絲紗絲毫擋不住視線,一眼就能看清床內之物,床上疊的整整齊齊,四方被褥上還放著女兒家的紅肚兜。
黃浦誌卻笑著說道;“床上一定有東西!”說完徑直向床榻走去,輕輕的掀開了紗帳“哈哈,果然有東西!”
寒墨一聽,連忙跑過去,頓時麵紅耳赤,因為入眼的正是一件鮮紅的肚兜,甚至淡淡的清香之氣已竄入鼻中。連忙將頭轉過去,略帶點嗔意的說道;“什麼時候了還沒個正經,辦正事重要!”
“師傅,我哪裏不正經了!我說的是這個!”黃浦誌嘿嘿一笑,抽出一張紙條放在寒墨的麵前。原來肚兜下壓著一張紙條,紙條下還整齊的疊著一套夜行衣。隻因寒墨一眼看到了肚兜就閃開目光,全然沒有注意肚兜下麵的字條和衣服。
寒墨尷尬的笑笑後,拿起了紙條,上方幾個涓涓小字;“初更,城南躍馬澗”
“城南躍馬澗,離萬靈淵很近,是個小山壑,應該很好找的!”黃浦誌從懷中掏出地圖邊指邊說道。
“這南宮紫雪到底想幹什麼?難道她想打萬靈之魂的主意?可我一個四階靈士對她有什麼作用?”寒墨看著字條和地圖疑惑的說道,越想越沒有頭緒,索性收起了字條和地圖;“時辰不早了,我現在就出發!”
“好,師傅,我將念奴先送到城外,再去躍馬澗找你!”
“阿誌,你陪念奴留在城外,不然這小妮子估計又一夜睡不著了!”寒墨笑了笑說道。
“哦!好,師傅!”黃浦誌抱起了念奴對寒墨說道;“師傅,萬事小心,以性命為重!”
“恩,我知道。”寒墨點了點頭說道,又摸了摸小念奴的頭;“念奴,跟哥哥先回去,叔叔我要遲些回來!聽哥哥的話啊!”
“恩”小女孩雖然不太情願,可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一出房門,黃浦誌臉上浮現出痛苦之色,心中充滿了自責,不能習武的他很多事都幫不了寒墨一絲,甚至還會拖累到他,如果這次換成齊浩,想必寒墨也不會孤身犯險。
“誌哥哥,你怎麼了?”小念奴伸出小手,擦了擦黃浦誌眼角的淚水,自己也梨花帶雨,心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