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複活節島居民和所羅門群島上的美拉尼西亞人,都有把耳朵拉長的習俗。羅格文就曾看見複活節島某些居民的耳朵一直垂到肩膀上。這種習俗也表現在雕刻藝術上,譬如複活節島上的巨石人像有不少都刻有長長的耳朵。而長耳朵的石人像在所羅門群島就更常見了。
然而,這些零星的材料並不能使人信服。因為有的學者認為複活節島上的鳥人崇拜應起源於南美大陸,拉長耳朵的習俗,在南美印加人祖先中也曾流傳。
而像托爾·海雅爾達因成功地利用原始孤舟漂流遠洋,他則堅持認為複活節島的先民應來自秘魯。
真是眾說紛紜,莫衷一是。但聳立在複活節島四處的巨石像,很容易使人想到位於安第斯山脈的蒂亞瓦納科。因為那兒發現的巨石人像,其孤傲不遜的造型,麵目清苦的麵容,與複活節島上的雕像如出一轍,但兩地隔著高山和海洋,有近400公裏的路程,這種空間的阻礙如何進行文化交流呢?
公元1531年,西班牙殖民主義者弗朗西斯科·皮紮羅,率兵進犯印加帝國(今秘魯境內),當他向當地印第安人詢問蒂亞瓦納科的情況時,他們告訴他誰也沒有見過這座燦爛的文明古城——蒂亞瓦納科毀滅之前的情形,因為它建設時,整個人類尚處在漫漫長夜的洪荒時代。
從這個殘存的線索中,不禁讓人想到一個問題,倘若複活節島的巨石人像是受蒂亞瓦納科的影響,那麼,是誰把設計藍圖,加工辦法和吊裝設備帶往遙遠的太平洋中部,一個小小的荒島?很顯然的是,原始的士著民族是不可能完成的。那麼,傳播這種文化的又是誰呢?
複活節島留給世界的是一片啞謎。
複活節島上僅生活著一千多居民,而在羅格文來到之前,小島僅有數百人,島上沒有樹木。無法以采集度日。狩獵也不可能,因為島上除了零星的鳥類之外,成群的老鼠便是島上的惟一動物。
島上的土著居民以近海捕撈為業。在他們力所能及的視野內,除了大海、太陽、月亮以及星星之外,就別無他物了。愚昧當然和蠻荒有關係。
然而,複活節島上的居民稱自己世居的地方為“特-比托-茨-特-赫努阿”,意思是“世界的肚臍”。
多麼令人驚奇的一種叫法!
假如我們能遠離地球,從高空鳥瞰地球時,我們將驚訝地發現,島上居民對自己居住地方的叫法完全沒錯。複活節島位於太平洋中部,正是世界的中部——肚臍!
難道,島上的居民曾經從高空俯視過自己居住的地方?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那麼肯定有人曾經從高處俯瞰過小島,並把這些告訴島上的土人。問題是這些人又是誰呢?
問題似乎已經清楚了。要離開地表,從高處俯視地球,必然要搭乘飛行器。古代人是不可能擁有飛行工具的。能擁有飛行器的隻能是那些來自外星球的智能生命。
如果人們不相信是外星球智能生命創造的話,那麼,複活節島的文明是從哪裏來的呢?他們現今又在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