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人類是遠古時代進化發展而產生的生物(大約已有200萬年左右的曆史),因此,與先於人類數千萬年或數百萬年以前的獸類共同生活,在科學史上被認為是不可能的。奇怪的是,有關這些獸類的雕刻卻常常出現在人類考古發掘中。
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按照美國作家和考古學家A·墨亞特·沃萊爾的說法,刻在巴拿馬的密碼般陶器上的飛行蜥蜴看上去極象飛龍目動物,它生活於人類產生之前數百萬年。那麼人類是怎麼知道這些動物的形狀的呢?
1924年,多因尼在美國亞利桑那州北部的哈維大峽穀的考古發掘中,發現了一個看上去與滅絕了數百萬年的提蘭諾薩魯斯驚人相似的用後腿站立的動物的岩雕。在俄勒崗的大沙河一帶,人們發現了另一個岩石雕刻畫,那是史前雕塑家們留下的斯蒂格薩魯斯的圖像,斯蒂格薩魯斯是一種生活在人類出現於這個星球之前的動物。
這些畫是用堅硬的紅沙石雕成的,它向我們訴說著古老的歲月和悠悠的往事。那些雕刻藝術家一定是與史前動物同時代的,否則,原始人怎麼能畫出他們從未見過的野獸呢?他們畫得如此高超連我們現代人也望塵莫及。這些“不可能”的事實向人類學提出了嚴肅挑戰。
大約在1920年,朱利奧·特洛教授在秘魯皮斯科附近的納斯卡地區發現了一個花瓶,他被瓶上美麗的駱駝畫所吸引,因為那隻駱駝有5個腳趾,而現代的美洲駝隻有2個腳趾。但是在很早的進化時期,大約1萬年以前,美洲駝確實有5個腳趾。這並不僅僅是一個猜測,因為在同一地區,還發掘出了有5個腳趾的史前美洲駝化石。
丹尼爾·魯佐博士1952年在馬克胡亞西一帶發現一個巨幅的遠古石頭雕刻。馬克胡亞西距利馬80公裏,它是秘魯的一個海拔4000米的高原,那裏氣候寒冷而且惡劣,在花崗岩石之間沒有任何東西能夠生長。
站在由岩石構成的圓形劇場中,魯佐發現他自己正麵對著雕刻在石頭上的巨大的人像和動物畫像。高加索人、黑人、基姆族人正怪怪地看著他,獅子、牛、大象、駱駝這些據認為從沒有在美洲生活過的獸類正環繞著他。魯佐認出了埃菲切利迪亞,已經滅絕了的斑鳩的鼻祖,人們隻是通過化石遺跡才了解它們的。馬的雕刻給人們提出了一個十分迫切的問題——難道這個雕刻者與美洲馬生活在同一個時代嗎?否則,他怎麼能逼真地畫出美洲馬呢?由於美洲馬早已在大約9000年前絕跡,這樣也就為這些雕刻作品的出現提供了比較確定的年代。美洲馬重新出現在新大陸是在16世紀,是由西班牙征服者從西班牙本土帶來的。
通過對雕刻頭像的白色閃長岩類的斑岩進行分析,地質學家們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這些石頭能象現在這樣呈現出灰色至少需要1萬年的時間。毫無疑問,岩畫至少應在1萬年以上。
令人感到神秘的是這些巨大的古跡的雕刻者精通光學和透視學原理。一些塑像能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其他的則在其他時間看到,它們隨著陰影的移動而消失。在美洲,考古發現了一種從未在美洲生活過但又被雕刻下來的動物,這種動物在其他地方也早已滅絕了1萬年,這與近萬年前就雕刻下來的黑人和白人一樣向正統的科學提出了挑戰。丹尼爾·魯佐博士曾在索爾伯恩尼大學和其他科研機構作過講演。盡管政界官員看到了這些雕刻的照片,但由於難以一時證實這些令人驚奇的發現,他們仍舊向魯佐的在美洲除紅印第安人外還存在過其他人種的理論提出了質疑。人們或許要問:這些岩石雕刻者曾是什麼人呢?但是不管怎樣,他們曾與已滅絕了的動物同生於一個時代是毫無疑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