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人不愛(20)(1 / 2)

無論我悲傷也好,憤懣也好,妒忌、悔恨也罷,日終還是不緊不慢地過著,BH大不會因為我的失落和無奈有任何的改變,這個世界也是,身邊的人亦是如此,我的存在本就是無足輕重,我的曾經的糗事可能在BH大攪起了點渾水,曾經是人們飯桌上的酒料和無聊時逗樂的話題,可是這又能如何呢,它能證明我曾經在BH大存在過嗎,用不了多久,我的故事就會被比我更猛的BH大新秀取代,到我離開BH大奔向另一個遠方時,誰還會記得我曾經來過,在這裏哭過,笑過,鬧過。也許依然會有人對著天空喊:“我容易麼,我容易麼!”還有那句:“看什麼看,沒他媽見過帥哥呀!”但是他們知道這話裏埋藏的故事嗎?

在BH大的論壇上匿了聲跡,我重新捧起了金庸的武俠,再複習一遍,我去”花雨樂讀”借書的時候,見到了早已多時不見的花雨,花雨一見我就嚷:“正要找你呢!你就冒出來了!”

我笑道:“你幹脆說我是揠苗助長拔出來的算了。”

和花雨嬉笑了一番,又寒喧幾句,花雨迫不及待地從書架上拿出一本書遞給我,問我寫得如何,我接過那本封麵花裏胡哨象被單一樣的書,隨手翻了幾頁就放下了,老實說,那本書寫得實在不怎麼著,隻看兩頁我就知道是那種下三濫的書,就像有的武俠一樣,看開頭就知道結尾是什麼樣了,再看裏邊的內容就是吃飽了撐的,這類的書通常都是小學生的讀物。

看這本書,我的狂勁兒上來了,就像我初次到花雨樂讀滿嘴火車一樣,我毫不留情地批起了花雨不知從哪裏弄來的這本濫書:“這種書你上它幹嘛,附近沒小學生誰看啊,這麼長時間你的眼光怎麼還退化了,反正也是,通常美麗和沒腦是相輔相承的。”

和花雨說話,要貶著她還要誇著她,她才會受用,就像古時候聰明的人勸諫君王一樣,即便是給他紮根刺也要讓他覺得舒服,這樣才不禍及自己,比如說叫鄒忌修的那個滑頭,還有讓“王顧左右而言他”的那個坷垃皮辯家,古代的人就明白有屁學著拐彎放,才不會讓屁聞起來太臭。

花雨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按理說她不應該這麼大反應,我不過是隨口批了幾句她新上架的書而已。

花雨突然間恢複了她的從容,朝我道:“你這張臭嘴什麼時候能積點德,我真懷疑你大概生來就隻會說損人,從來就不會說捧人。”

其實,我除了和寢室的那幾個混球說話無邊際之外,和其他人還是蠻正經的,和花語說話的方式倒是個例外,我從來在花雨麵前說話都是肆無忌憚,很少順著她說話,通常不留情麵,花雨對我也是如此,或許我們見麵的方式已經決定了我們以後交往時談話的方式。

看著花雨如此不高興,我對花雨道:“不就是一本破書嗎?你那麼上火幹嘛,書又不是你寫的。”

收銀台上的小妍搭話道:“怎麼不是雨姐寫的,她這些天不在就是忙著去出這本書啦!”

小妍的話讓我意外又尷尬:“你要當作家啊?”

花雨撇了撇嘴:“你以為滿世界就你一個人能寫啊!”說話時語氣神態頗為得意。

我重拿起了那本封麵像被單一樣的書,花雨得意洋洋地道:“怎麼樣,這本書送你了,要不要我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