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地笑笑,被花雨占便宜不是一次兩次了,跟花雨鬥嘴我占上風的時候不多。女人天生就是伶牙利齒的動物,跟她們比口舌就像同一個傻比誰更白癡。
我剛推開門要出門外的時候,花雨在後麵喊我:“五點半你們學校義演晚會你不去看啊!”
“到時候再說吧。”
花雨好像還要說什麼,我已推門走了出去,
大傻提著捆好的書往外走時,用他的色眼瞄了花雨好幾下!
回去的路上大傻不停地埋怨我:“著什麼急啊,再坐會還能多看會兒書!”
我狠狠地挖了他幾眼道:“你小看個屁書!你甭在那給我裝大瓣蒜,你老實和我說,你是不是想對人家不軌。”
大傻把提著的書換了個手,臉不紅不白地道:“二!這事兒以後還得求你多幫忙。”
我問大傻道:“你那個什麼鳳的哪去了?”我到現在為止也不知道和大傻春風幾度的女叫什麼名字。隻記得她的名字裏有個“鳳”,長得挺黑,掉地上都找不著,我很少關心這幾個王八羔的情感生活,我自己的感情都一團糟,哪還有心思關心別人,聽別人提起愛呀情呀哥哥妹妹時我心裏憋屈,這群王八羔的快樂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我有時看著他們在一邊拿著電話嘮個沒完沒了心裏鬧得慌,娘個稀屁的,我就不懂我到底哪點比他們差,為什麼就“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
鬱悶!
我看著大傻心裏不停的盤算,該怎麼訛他一頓!堅決不能讓這王八羔便宜了。我拍著肚道:“我餓了,好幾天見不著葷腥了。”說著我摸摸臉道:“你看都皮包骨頭了。”
大傻無奈地道:“你這賤人一身賤骨頭,我看連包皮都不用,光骨頭就行了。”
我把報紙往上提了提道:“沒酒沒肉我辦起事兒來有點辦不從心,真格的來頓大魚大肉,辦起事來,他也力氣十足啊。”
我堅決不能放棄任何一個讓這王八羔掏腰包的機會,先訛他一頓飽飯再說,我相信大傻一定會權衡利弊,為他的終身大計著想,慷慨地打開他的小金庫的。
大傻哭喪著臉道:“二!你嘴下留點情行不,我最近手頭緊,等這事成了,你要什麼咱吃什麼!這賬咱先記著。”
“幹嘛,打白條,舍不得孩能套住狼嗎?連頓飯你都舍不得,還想泡人家,你算了吧!有本事你自己施展去,別在這煩我!”
我自己的事還沒整明白呢,哪有功夫管這王八羔的爛事,用鬼兒的話說正經墳還哭不過來呢,哪有功夫哭爛墳崗。真要是被這王八羔得逞了,豈不又一棵好白菜讓豬拱了。
“你不請更好,省得**那份閑心。”大傻見我一副事不關己的樣,還真的急了。咬著牙道道:“行!行!你說去哪兒,今兒我就拿孩喂狼了,就算是肉包打狗我也認了。你這賤人太不講究,專門趁火打劫。”
不趁火我能打劫到財物嗎!本來我還對這王八羔陪我一天心存感激,想請他一頓,沒想到這王八羔這麼就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這怨不得我,我仇恨天下所有的神經眷侶,無論是成還是不成的或者是剛剛露頭的,因此我不會放過任何敲詐他們的機會,直到我純如北極冰的感情有了歸宿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