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人不愛(40)(1 / 2)

這可能是周岩鬆最後一次在BH大的舞台上表演了。

大傻道:“去看看也挺好的,聽說還請了電視台的幾個主持人呢。”張小荷點頭道:“是啊,聽說這台晚會還要剪輯後在電視台播出。”

聽張小荷把這台晚會說得這麼好,我突然改變了主意道:“去看看也好,我還想聽聽張小姐的演技進步了沒有。”我改變初衷要去看演出倒不是因為什麼電視台的主持人,他們跟我屁關係沒有,我不會因為他們那幾頭爛蒜讓我的眼球受罪,我一向對媒體沒什麼好感,我隻想去看看周岩鬆,聽聽他有沒有什麼新作,最後一首歌他要唱什麼,想到這兒心又難受起來。

張小荷被我說得臉一紅:“你別拿我尋開心了,快到時間了,我要走了。”張小荷說著從衣內拿出一張票遞給我,“這張票送你吧,我留著也沒用。”

我剛想說我有票了,但看著大傻傻了巴極眼睛直勾勾盯著那張票的樣,我把下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反正張小荷參加演出要票也沒用,我拿到票沒準還能敲大傻一下。

張小荷道:“記得一會去給我捧場。”說完急急地走了。

我把手的票朝大傻揚了揚,大傻道:“你得瑟個屁,小心我搶了你。”說完放下手的書伸手就來抓。

我閃開大傻的手:“別搶,我再給你去要一張不就完了嗎。你先把書和報紙拿回去,我去給你想辦法。”

大傻道:“你小別在那兒忽我,你有那本事的話早去聯合國任職了,這報紙和書這麼沉,我自個兒一個人能拯回去嗎。”

我道:“你到底想不想看了,現在可快要開始了,再遲一會兒可就來不及了,要是我給你弄不到票,我的腦袋給你當球踢。”

大傻半信半疑:“你可要說話算數,不然我讓你小作太監。”

我拍了拍胸脯,大傻終還是信了我,我對大傻道:“傻哥,我床的褥下有張紙你順便給我拿來。”

大傻提著書和報紙往寢室飛奔,寢室內個人頂屬這賤人好騙,換作是其它幾個王八羔早醒腔了,其實票就在我床底下,他掀開褥就能看見,我隻不過是嫌回寢來回跑費勁。所以隻好麻煩他一趟。

我手拿著票往學院內的俱樂部走,一路上人頭湧湧,大多成雙結對,我是走在這群人間的獨行俠,那些成群結對的野雞色狼像看怪物一樣看我,一種很悲傷的感覺湧上心頭,我突然想起了吳奇隆的那首《煙火》:“……孤孤單單一個人,走在麗影雙雙的街頭,忘了我在找什麼,等待明天開始往回走……”

我看我不用等到明天了,現在我就想往回走。

在俱樂部的門口,看著那些人不斷走進去,我開始猶豫,這種地方不太適合我這種天天唱《單身情歌》的人來,我看我這張票幹脆隨便給個人算了,要不就賣了,買幾斤桔吃。

我剛舉起手的票,已經有好幾個人盯上了,我暗叫奇貨可居!正想就此搞個拍賣,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走進了俱樂部,孟繁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