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了半天勁才把褲穿上,還沒倒出空來收拾亂七八糟的寢室,就聽見了有人敲門的聲音,一定是花雨,換了是樓內的人,推門就進來了。
我坐在床上道:"進來。"門應聲而開,花雨從門縫探頭往屋內看,看見了我就閃身走了進來。
花雨手拎了不少東西,兩手都沒空著,左手是一兜水果,右手是一兜書。她想的好周到。精神和物質全都想到了。
我招呼花雨坐在床邊,花雨把東西放在桌上,手不停地甩,我估計她拎的東西太重,把手弄疼了。
我看著桌上的東西道:"你怎麼給我拿這麼多東西,好像我真的是病號似的。"
花雨一邊起身拿個香蕉遞到我手,一邊道:"來看看秦大公,小女當然要備份禮物,秦大公就笑納了吧。"花雨說話時一臉的壞笑,眼睛不停地眨。
我順花雨的話道:"如此,小生卻之不蒙了,多謝小姐。"花雨罵了聲"貧嘴"。轉身又剝了個桔遞給我。
我問花雨:"你給我拿的什麼書啊,想得可真周到,現在就差一付拐了。花雨道:"這不是怕你秦大公悶,為你準備的喲。"這些書都是新來的,聽說不錯,你看看吧,別總看金庸,你應該換換口味了。我連聲稱謝,心倒是真感激花雨。難為她替我想得這麼周到,想到孟繁穎現在都沒來問我一句,心悵然不是滋味。
花雨接著問道:"你的腳現在能動嗎?去醫院看過沒有?我搖了搖頭,花雨擔心起來俯下身來看我的腳踝,看完就叫:"都腫成這樣了,你還在那兒嘴沒事人似的。"
我笑著道:"能有什麼事兒?消了炎慢慢就好了。"
花雨道:"你這有沒有熱水?"
我以為花雨要喝水,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暖壺在桌底下,你看看吧。"花雨從桌下拿出暖水瓶,確定裏邊有熱水,便說道:"用熱水敷一下,活活血會好得快些。"
我忙道:"你快別忙了,我真沒什麼事兒。"
花雨認真地道:"怎麼沒事兒啊,快告訴我你的臉盆和毛巾在哪兒。"
我無奈地指了指床下。
這丫頭片從進屋那刻起就沒閑過。瞧她在那兒不停地折騰我都發暈,花雨從我床下拽出臉盆,瞧著我臉盆內髒兮兮的毛巾皺了皺鼻:"你這條毛巾多少年沒洗了。"
我作努力回想的樣,一付苦思冥想的表情:"好像從買回來到現在還沒洗過,這可是新毛巾!"
花雨哮著嘴皺了一下鼻:"你可真行,秦大公。"說著端臉盆還有桌上沒刷的飯缸。"你先看會兒樂讀,水房在哪兒。"
"樓梯口就是。"
花雨端著臉盆和飯缸去水房,我在那兒傻愣著發呆,我伸手去拿桌上的書,我想看看花雨給我拿了些什麼書毒害我的眼睛,自從金老先生封筆之後,我已經好長時間沒看過經典了。
花雨給我拿是部黃易的《大劍師傳奇》,那時黃易的書剛上架,我隻翻了幾頁,就入了迷,我還是第一次讀黃易的書,其實我所以愛看那本書是因為裏麵的主人公可以肆無忌憚一個接一個的泡妞,我隻能用一個字形容他"賤",這哥們牛B透頂,我之經他不可以道裏汁,雲泥之別,隻一個我已經捉襟見肘了,我要是碰著《大劍師傳奇》那樣的女人十個八個的,我知道鼻血都得流得血盡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