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能出院了,但我回去後還要靜養上半個月,才可以正常走路,接我出院那天,除了孟繁穎和花雨,寢室的幾個賤人都來了,鬼剛從北京回來跟著他們過來看我,聽說鬼這次評獎希望挺大,但結果要在學期末才能揭曉,我對這事並不太關心,根本沒去細問。
孟繁穎和穆清替我辦出院手續時大傻跟屁蟲似的跟在穆清後麵,四驢和三刨直罵大傻這賤人發騷。
孟繁穎隔了許久才回來,跟我說手續辦好了,卻不知為什麼,神情茫然,我跟她說了幾次話都好像心不在焉。我想問問她到底怎麼啦,花雨走了過來。
大傻不知跑哪去了,估計是和穆清話別去了,直到三刨和四驢攙著我往外走,這賤人才蔫著腦袋出現了,穆清沒有跟來,可能是因為工作原因走不開,我瞧著大傻的樣好笑,朝他笑道:“你要是實在舍不得人家的話,我舍命陪君,再住幾天,也算成全一下你。”
大傻朝我裂了一下嘴,看樣是想笑,但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所有人都哈哈大笑。大傻卻沒有吭聲,仍是那付德性,瞧不出,這賤人還是個多情的種。
我們幾個打車到學校,孟繁穎說不舒服先回寢了,瞧他的樣好像十分的難受,可能是累著了,我叮囑了她幾句注意休息。
花雨把她的筆記本電腦繼續留在了我那裏,想到這幾天隻顧著用電腦玩遊戲了,我也有些過意不去,我問花雨:“現在有什麼圖要弄就告訴我吧,反正我現在呆著也沒什麼事。”
花雨道:“不急,你先休息兩天,圖片的事過幾天再說吧。”
我道:“你看我哪天不是在休息,我現在雖然腳不能動了,但別的零件還沒什麼問題,你不能看著你的電腦變成遊戲機吧。”花雨笑了,也就不再說什麼,跟著我去了寢室,給我說圖片的事。
按照花雨原來的說法,我以為圖片的事不過是手到擒來,對我來說小菜一碟,真正弄起來我才知道,這東西比我想像的要難弄的多,花雨這丫頭不知道是事先對這書圖片的事估計不足,還是有意隱瞞,開始的時候把事情說得異常簡單。
別管怎樣,我既然答應了她,無論多困難,我也要幫她弄完,而且這對我來說也是個學習的機會,最後花雨幹脆把她新買的掃描儀也搬到了我的寢室,掃圖修圖的事情全交給了我一個人。
因為我不能下床走動,來回有什麼事情都是花雨來找我,孟繁穎在花雨的樂讀那邊幫忙,我們見麵的機會少之又少,孟繁穎有一次來給我送掃描的圖隻呆了一會功夫就走了,我以為是她太忙,沒有時間,但沒多久,我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頭,因為我給孟繁穎打電話,她總是和我聊了幾句就借故掛了電話。
這讓我心鬱悶起來,我不知道是自己什麼地方做錯了,為什麼她總躲著我。
那幾天我從早到晚不停地抽煙,老實說,我感到自己的感情世界一團糟,跟沒頭的一堆麻繩差不多,愛情讓我一會置身熔爐,一會兒又身在冰窖,除非我是金剛不壞之身,如果說經曆的話,我也算屢敗屢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