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鈴在賓館門口當迎賓,聽起來像個笑話,跟外星人光臨地球差不多,她為什麼會在三亞,莫非她跟那個洋鬼分手了?我腦劃了好幾個問號,但都隻是猜測而已,真正的原因隻有看到曲鈴以後才能知曉了。
周岩鬆道:“你不去看看她嗎。”
我立時心開始猶豫不決,如果曲鈴隻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我想我會去看她,可她不是,我得承認我曾愛過她,盡管那隻是單相思,曲鈴始終是我身上的一處疤痕,我長出口氣道:“不去了,況且她現在的樣也不想讓一個認識的人看見她。”
周岩鬆有些吃驚地道:“你現在真的一點都不關心她?當初你可為她尋死覓活的……”
我狠狠地瞪了周岩鬆一眼,周岩鬆笑了,這賤人現在是拿話報複我呢,我道:“有人比她更需要關心,也更值得我去關心。”
周鬆岩道:“沒看出來,你這賤人還是多情種呢。你說的是那個叫孟繁穎的嗎,唉!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周岩鬆這句話是我以前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常用詞,這句經典的話一出口,我跟他都大笑。
“你剛才說過後天就要走,怎麼不再玩兩天?”
我道:“我現在可比不得你,再呆下去,我車票都買不起了,到時候我得爬著回去。”其實這幾天,我兜裏的那點錢根本就沒花多少,要賣的東西孟繁穎總是先我一步備好,看樣這丫頭身上帶的錢比我還多,她平時的穿著習慣和所帶用品也表明她的家庭情況不錯。本來我想自己打工賺錢請她出來玩,現在情況倒反了過來,這讓我時常尷尬,每到這時孟繁穎總說等回去時我要加倍還她。我也隻好由她,但這樣下去總是她掏腰包我覺得別扭,我們日常的花費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至少對我來說是,它夠我老媽種地一年的收入了,如果真的隻靠我的那點血汗錢,我們現在就真的隻能是爬著回去了。現在該做的都做了,我們原來計劃要去的地方也去過了,我和她該回去了。
周岩鬆道:“學校現在不是在放假嗎,著什麼急啊,我這幾天正好有空,咱們一起去別處逛逛,放心吧,全部花費我都包了。”
看了當明星有了錢就是不一樣,說話都衝,我道:“再說吧。”
我跟周岩鬆又閑聊了半天,告別的時候周岩鬆把他的電話和現在的住址留給了我,並有一再叮囑我希望我跟孟繁穎能留下來跟他在海南玩幾天。
我出演播大廳門口的時候,方妍他們早已散去了,孟繁穎還在等我,我走到她麵前道:“等久了吧。”
“看見周岩鬆了?”
“看見了,跟他一直聊到現在,他還請我們在海南多玩幾天呢。”我其時真的想留下來玩幾天,就當是訛詐周岩鬆了,反正這小現在有錢,他說過“苟富貴,毋相忘”的,但我想探一下孟繁穎的想法。也許她已經累了,不想再玩下去了。
孟繁穎低著頭往前走,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像沒聽清我的話,不是很開心的樣,這些日孟繁穎會時不時的流露出這種表情,而且常常是在開心過後就不言不笑,每當我追問她原因,她馬上又會笑容滿麵,跟沒事人一樣。都說女孩是善變的,她的心思我琢磨不透。
我拍了拍她的肩道:“怎麼啦,拿了冠軍都不高興?”
孟繁穎仍舊沒有說什麼,但卻握住了我的手,“謝謝你,秦峰,我這次出來玩得很開心。”
我感覺心好像流過一種特殊的東西,那種感覺就如同看到你守候了許久的花苞在你期待的眼神靜靜開放一樣,我朝她笑了笑道:“聽著好像感覺很酸。”孟繁穎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我想我剛才的感覺可能出現了偏差,這分明是一朵花受到摧殘的疼痛。
我跟孟繁穎說笑著回到了住處,我提議到:“我們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
孟繁穎居然害羞起來:“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舞蹈比賽嗎,有什麼好慶祝的。”
我認真地道:“怎麼不值得應祝,這可標誌著一顆舞壇新星的誕生,不如我們去外邊找個好一點的地方hppy一下。”
孟繁穎想了一下道:“不行,外邊太吵,不如我們就在你的房間裏來個燭光晚餐怎麼樣。”
“燭光晚餐!”
“怎麼!不行啊,那我想想還有其它什麼方法……”
我忙道:“行!行!我舉雙手讚同。”
嘿!燭光晚餐,我幾乎要大笑了,燭光夜色之是極易發生故事的時候,到時候沒準……我又開始浮想聯翩。我還有兩個鬼故事沒講呢。
孟繁穎跟我在房間裏跟我商量燭光晚餐的采購計劃,我看了看表,剛過一點,我跟她有充足的時間準備一切,還可以順便閑逛一會兒。
我跟孟繁穎正計劃著外出的行程,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我起身去開門,是吧台收銀的那個女孩。
“是秦先生嗎。”
“對啊,你有事?”
“吧台有您的電話,”
我回頭對孟繁穎道:“可能是周岩鬆。”我跟周岩鬆分別的時候,把自己住址跟這的電話都告訴了他。除他以外沒人知道我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