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領導位置的人,他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會對屬下產生很大的影響,他們有毒的話傳染性特別大。有一種說法,每一個人都會和250個人有比較密切的關係,這也是一個龐大的數字,如果我們把自己的有毒的話傳給他們,他們每個人再去傳染給250人,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如果我們把自己的有毒的話傳給別人,對社會的負麵影響是非常大的。所以,控製有毒的話,值得我們每個人重視。
8、訓練抬杠的話切莫說
抬杠是一種借著機伶巧詐的嘴上工夫指責別人,而同時也閃避別人指責的文化習慣。抬杠是一種沒有任何建設性的口水浪費,它東拉西扯,似是而非。
懦弱、愚蠢的人才喜歡和別人爭來爭去;聰明的人隻會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不會做無謂的爭執。
第二次世界大戰剛結束。一天晚上,卡爾在倫敦學到了一個極有價值的教訓。當年他是羅斯·史密斯爵士的私人經紀。大戰期間,史密斯爵士曾任澳大利亞空軍戰鬥機飛行員,被派往巴勒斯坦工作。勝利締結和約後不久,他以30天飛行半個地球的壯舉震驚了全世界。沒有人完成過這種壯舉,這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澳大利亞政府頒發給他5000美元獎金,英國國王授予了他爵位,他在聯合王國風靡一時。有一天晚上,卡爾參加一次為推崇他而舉行的宴會。宴席中,坐在卡爾右邊的一位先生講了一段幽默,並引用了一句話,意思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並說這句話出自《聖經》。為了表現出優越感,卡爾糾正他說此話出自莎士比亞。那位先生立刻反唇相譏:“什麼!出自莎士比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句話出自《聖經》。”
那位先生坐在右首,卡爾的老朋友弗蘭克·格蒙在他左首,他研究莎士比亞的著作已有多年。於是,二人都同意向他請教。格蒙聽了,在桌下踢了卡爾一下,然後說:“卡爾,這位先生沒說錯,《聖經》裏有這句話。”
那晚回家路上,卡爾對格蒙說:“弗蘭克,你明明知道那句話出自莎士比亞。”
“是的,當然。”他回答,“《哈姆雷特》第五幕第二場。可是親愛的卡爾,我們是宴會上的客人,為什麼要證明他錯了?那樣會使他喜歡你嗎?為什麼不給他留點麵子?他並沒問你的意見啊!他不需要你的意見,為什麼要跟他抬杠?應該永遠避免跟人家爭執。”
永遠避免跟人家正麵衝突。說這句話的人已經謝世了,但卡爾受到的這個教訓仍長存不滅。
那是卡爾最需要的教訓,因為他是個積重難返的杠子頭。小時候他和哥哥為天底下任何事物都抬杠。進入大學,卡爾又選修邏輯學和辯論術,也經常參加辯論賽。從那次之後,卡爾聽過、看過、參加過、也批評過數以千次的爭論。這一切的結果,使他得到一個結論:天底下隻有一種能在爭論中獲勝的方式,那就是避免爭論。
避免爭論,要像你避免響尾蛇和地震那樣。十之八九,爭論抬杠的結果會使雙方比以前更相信自己絕對正確。你贏不了爭論。要是輸了,當然你就輸了:即使贏了,但實際上你還是輸了。為什麼?如果你的勝了,使對方的論點被攻擊得千瘡百孔,證明他一無是處,那又怎麼樣?你也許會覺得洋洋自得,但他呢?他會自慚形穢,你傷了他的自尊,他會怨恨你的勝利。而且——“一個人即使口服,但心裏並不服。”
潘恩互助人壽保險公司立了一項規矩:“不要抬杠!”
真正的說服不是爭論,甚至最不露痕跡的爭論也要不得。人的意願是不會因為爭論抬杠而改變的。
有位愛爾蘭人名叫歐·哈裏,他受的教育不多,可是真愛抬杠。他當過人家的汽車司機,後來因為推銷卡車並不成功而來求助於經理。經理聽了幾個簡單的問題,就發現他老是跟顧客爭辯。如果對方挑剔他的車子,他會立刻漲紅臉大聲辯解。歐·哈裏承認,他在口頭上贏得了不少的辯論,但並沒能贏得顧客。他後來對經理說:“在走出人家的辦公室時,我總是對自己說,我總算整了那混蛋一次。我的確整了他一次,可是我什麼都沒能賣給他。”
經理的第一個難題不在於怎樣教歐·哈裏說話,而是訓練他如何自製,避免口角。
社會生活是一張無形的網,每個人都是這張社會關係之網上的一個網結。不論自覺不自覺,願意不願意,他每時每刻都要處理各種各樣的人際關係。
在家庭生活中,要處理父母子女之間的關係;在單位,要處理上級和下級之間的關係以及同事之間的關係;到商店,要處理顧客同售貨員之間的關係;上了火車,要處理乘客同乘務員的關係……如此等等。
可以說,我們每走一步,每辦一件事,都需要處理各種各樣的人際關係。對同一件事,人們往往采取不同的處理方式。不同的處理方式,顯示著不同的智商、才能和道德修養,也帶來不同的結果。
隻要是思維正常的人,無不希望生活在友好、友誼、友愛的氛圍中,無不希望自己的周圍充滿善意、善良、善舉。
那麼,如何才能達到這一點,那就需要自己有一顆包容心,包容他人,他人才能包容你;接納別人,別人才能接納你。
本傑明·富蘭克林在自傳中寫道:“我立下一條規矩,正麵反對別人的意見,也不讓自己武斷。我甚至不準自己在文字表達上或語言上有過分肯定的詞句。我絕不用‘當然’、‘無疑’這類詞,而是用‘我想’、‘我假設’或‘我想象’。當有人向我陳述一件我所不以為然的事情時,我絕不立刻駁斥他,或立即指出他的錯誤;我會在回答的時候,表示在某些條件下,他的意見沒有錯,但目前來看好像稍有不同。我很快就看見了收獲。凡是我參與的談話,氣氛變得融洽多了。我以謙虛的態度表達自己的意見,不但容易被人接受,衝突也減少了。我最初這麼做時,確實感到困難,但久而久之,就養成了習慣。也許,五十年來,沒有人再聽到我講過太武斷的話。這種習慣,使我提交的新法案能夠得到同胞的重視。盡管我不善於辭令,更談不上雄辯,遣詞用字也很遲鈍,有時還會說錯話,但一般來說,我的意見還是得到了廣泛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