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無邪執筆的手微微一震,顯然沒料到花非花竟然還會賦詩。莊夏初異樣的看著花非花,她以為花非花和莊春柔一樣是個好鬥的女人。
“好詩。”老夫人說道,竟然拍起了手,本來帶著笑意的臉上也咧開了笑容。
琅無邪和莊夏初自然一臉讚賞的跟著老夫人拍手,花非花簡直覺得有點受寵若驚,她不過是借鑒了白居易的詩,果然穿越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優勢的。
沒想到一首詩就想麵癱臉的老太太笑逐顏開,湖心亭的氣氛霎時活躍了起來,湖麵的波光也跳躍的讓花非花滿心歡喜。
“沒想到嫂子也對詩詞有研究。”莊夏初笑的眼睛眯成月牙狀,花非花這才發現她也有酒窩,隻是平時笑的拘謹沒讓花非花發現。
花非花謙遜的回答隻懂皮毛,其實她連皮毛都不懂。
談笑之間,琅無邪已經筆如疾風掃過畫麵,詩和畫也被琅無邪提上了題目:戲蝶。
他的字瀟灑極了,與莊夏初的畫放在一起簡直絕配。
畫完了畫,提完了詩,花非花趁著老夫人這會兒心情好,讓荷香將清香呈上送給老夫人。老夫人滿意的收下清香,又與琅無邪莊夏初討論一番,至於討論的內容……
花非花暴汗!完全聽不懂他們那種深奧的話題。
夕陽落下時分下午的小聚也結束,四個主子朝著三個方向回去。老夫人朝著北麵先行離去。琅無邪朝著西麵迎著太陽落下的方向走去。
很奇怪的,莊夏初站在原地沒動,愣愣的看著琅無邪離去的背影,夕陽把他的身影拉的老長。花非花也停下腳步看著莊夏初在看看琅無邪,感覺——很怪異。
“嫂子我們一同回去麼?”莊夏初說。
“唉?”花非花有點意外,莊夏初邀請她啊?
“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
剛好順路麼,莊夏初和莊秋瑜住的地方秋雨園和知風居相鄰。
“嚕啦啦……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嚕啦啦…”花非花在大木桶裏哼著歌洗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