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無語的伺候的她家少夫人,難得的來莊家這些天小姐心情終於好了起來,又唱起這種沒調調的歌來了。
的確呐,花非花的心情大好,今天下午收獲頗多啊!一首詩讓花非花得到老夫人那麼明確的讚賞,加上和莊夏初打好了關係。謔謔謔……
“少夫人!”門外突然突然想起了敲門聲。
荷香往門口走去,回來的時候告訴花非花老爺有請。花非花當即從木桶中起身,莊安青找她什麼事?不管什麼事,還是現在去比較好。
於是乎在路過清風居前往青嵐居的路上,那隻名曰阿花的狗,對花非花叫的厲害,果然是莊亦風調教出來的狗,花非花總有一天會把這隻狗給宰了!
在莊安青的青嵐居意外的看見消失三天的莊亦風,莊亦風老實的坐在莊安青的身側,花非花也照著莊安青的意思坐在了他的身側。
“我要出去一趟,大約中秋後回來。”莊安青說。
“唉?”花非花不解,莊安青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出去就出去有必要單獨交代給她嗎?
“所以我不在的這幾日,對亦風的禁足就交給淑媛了!”莊安青又說。
“唉?禁足?”花非花就更不解了。
“就是今天在宮裏很不小心的被爹爹抓住和安陽公主私會,所以呢爹爹就對我下了禁足令,不準我去找安陽公主,也不準我去青樓。當然竟然是爹爹的吩咐我會乖乖的禁足在家。”莊亦風擺擺手無奈的說道,好像和公主私會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一樣,最後還格外惋惜的補了句:“哎——我的不語啊,這段日子怕是會的相思病了。”
“亦風——”莊安青不悅的打斷莊亦風,怎麼養出個這樣的孽子,竟然當著自己妻子的麵前大論那些丟人現眼的事情。
花非花當然知道,那個不語不就是花不語麼?花非花笑,笑的奸詐!
“他的心就沒在家,妾身也是有心無力,實在愧對莊家媳婦的地位,竟然連自己的相公都不能留住。公公不在,我一個人怎麼管的住相公呢?”花非花說,格外的強調自己勢單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