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怎麼敢拿,師傅開玩笑,隻是師傅,你那眼睛倒真是厲害,我就剛剛跟人家打了一架,你都看得出來,還是薑是老的辣呀”。
師傅輕聲嗬斥道:“你呀,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那毛躁的性子,跟人家打架對你有什麼好處,你現在心法劍法都不得修煉,萬一真遇的著那,比你強悍的對手豈不吃了大虧去”。
陳風坐在師傅的身側,將師傅剛泡好的茶端了一杯,一飲而盡,:“師傅不是還有您嗎?我怕什麼呀,我要是頂不住,您就出馬,絕對一招將他拿下,我看誰還敢欺負我,就算是隱門的人也不行。”
聽到陳風提到隱門,師傅停下了手中泡茶的動作,幽幽的道:“師傅自從離開隱門後,倒覺得安生了不少,隻是這隱門遲早是個隱患,萬萬留不得,可是以師傅之力,卻又無可奈何,隻是師傅也不想你與那隱門結了怨去,對你沒有半分好處,那隱們的人殺人如麻,嗜血成性,心腸過於歹毒,你萬萬不是他們的對手。”
陳風瞧著師傅那緊皺的眉頭,突然意識到,隱門究竟有多麼的可怕,就連師傅這樣的人,提到隱門都敬畏三分,可想而知,如果自己若真的招惹了那隱門,恐怕不會這麼簡單。
“師傅,您從隱門突然離開,究竟是為了什麼。這麼久了,我都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在隱門的日子”。
師傅長出了一口氣,目光遠視著前方緩緩的道:“那段歲月真是不堪提的,你還小,不懂得我那個時候的心境,又豈會如今天這般淡定從容,隻那些日子,每日過得生不如死,形同傀儡一般罷了。”
陳風微微的有些心驚,他知道像師傅這般心誌堅定的人,已是極少會有讓師傅承受不住的事情,可是如若師傅都承受不了,想必那日子真如人間地獄一般吧。
師傅站了起來,慢悠悠的跺了開去,:“我還記得我在隱門的那段日子,那個時候我的年紀如你這般,因我年紀還小,我爹從來未將隱門中事說與我聽,我隻以為,隱門就如我表麵上看到的那樣風平浪靜,一派祥和。
可是誰知道那天夜裏,,我睡的正熟,我娘將我從床上抱起來,痛哭不已,我爹也隻在一旁垂淚,我當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問我娘為什麼哭?
我娘半晌才告訴我說,隱門要選一個帶頭人選了我爹,我覺得這本來就是件好事,可是為什麼他們這麼痛苦呢?我瞧向爹的眼裏,他眼裏有深深的割舍不下與絕望的神情。我那個時候還小,尚不懂的爹的眼神意味著什麼。
後來我娘將我帶了出去,到了很遠的地方藏了起來。我那個時候,不知道我娘為什麼要將我帶跑,隻是知道我爹臨行前告訴我,李威,待你出去後,一定要好好的聽你娘的話,爹有一日,總會尋了你們去。
後來直到有一日,隱門的人在深山裏將我和娘尋到,並將我們帶了回去。
可是自從那日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我娘,包括我爹都不在隱門。
我幾次三番的打聽,隱門的一些下屬都刻意隱瞞著,未將實情告訴我,隻與我說,我爹娘都被派去了很遠的地方。去執行任務去了,我那時隱隱覺得不對勁,可是無奈自己,鬥不過他們。隻能暗地伺機觀察著,直到有一日,隱門又要選一位帶頭人,他們將我推了上去,坐在了那個位置。
有魔鬼般的日子終於來臨,我爹娘的事情,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每次都會被送往絞刑架,待我奄奄一息時,才叫我放下來,每日都如此,午飯都會用一些特製的藥丸喂我吃下,如果不吃,便會有隨從將我的嘴巴用鐵鉗撬開,強行放進我的嘴裏,用藥水灌下。
我那個時候已經連去死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想著早日離開這個魔窟,包括我爹娘的事,我都暫時的拋到了腦後,一心求死。
可是卻無能為力,每日都有很多的隨從守在我的門外,包括屋子這裏都會有兩個隨從跟著我,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如果我稍微的說出了一句話,他們便會將我拖出去,放在絞刑架上再嚐一遍,那種痛苦。
隱門每日會有人派下一些公文,有專門的老師來輔導我,除了這些公文以外,餓了,渴了之類的話都不允許再多說一句,我的腦子裏每天都被灌輸的這些,隱門的條例。
我的膳食每日都會準時送到我的房間裏,包括解決大小便之事,也都會定時執行。
我每日都活在痛苦裏,幾乎瘋了去,可是進門的人蠻,就隻把我當做一個傀儡一樣的對待,後來我才知道他們送我上絞刑架,隻是為了鍛煉我承受痛苦的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