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也哈哈的笑著,半晌才道:“這是我目前為止從外國人口中,聽到的最狂妄無知的一段話了。
你知道你目前說的話有多可笑,你們外國人大概有你這樣的同類也覺得可恥吧,不給你們國人丟臉嗎?
你都不好意思將你的國籍報上來吧,你不敢吧,你怕丟你們國人的臉,所以才來我們中國丟臉。”
克魯滋悶笑了兩聲道:“隱門的事情,的確我不在參與了,我打算收手了,信與不信便由你吧,你要想殺我,不找任何理由都可以殺了我,沒必要非來逼著我。”
陳風挑了挑眉頭,斜著看了他一眼:“克魯茲,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我殺了你,也沒人會找我報仇的,你放心好了,我和隱門的仇恨很多,不單單記下這一筆,所以他們來尋仇,我更巴不得呢”。
說完一步竄到克魯茲的麵前,將刀又放在他的脖子上,隻是這次更用力了一些。
立時血液便如水珠一般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克魯滋痛的臉都變了,隻還嘴硬著道:“要殺便殺了我吧,不要這樣折磨著我。”
陳風輕笑著道:“我有一個嗜好,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我們中國人有種刑法,叫淩遲處死”。
克魯茲臉抽搐了一下,顯然他對於這種刑罰聽聞過,他顫著聲道:“你什麼意思。”
陳風將那把匕首從他脖子上拿了開來,在他的胸前比劃了幾下。
輕輕的用刀在他的脖子上又試了幾下,隻將刀尖在他的身上輕輕地劃著道:“我什麼意思?克魯茲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早就猜到了吧,還用我一一給你介紹過來嗎?
我介紹過來倒也不是不可,隻是在介紹的過程當中,我會產生更大的興趣,想必到時候下手會更溫柔一些,所以你覺得啊,要不要嚐試一下我們中國這樣著名的刑罰。”
說完,又將刀尖在克魯茲的胸前,使勁的戳了一下,刀尖深入肌肉裏麵,頓時痛的克魯滋“嘶”的一聲。
“哎喲喂,住手,住手,不要再戳我了,你還是將我殺了吧”。
陳風笑了,看著他的神色,有些陰沉沉的道:“這才到在哪裏呀?
我隻是輕輕地戳了你幾下,你大概不知道淩遲處死的最佳是在什麼地方嗎?
就是一片片將你的肉從你的身上割下來,像耍羊肉那麼薄的一片,大概一千多片,才可以將你整個人剔到骨頭裏,這其間的痛苦你要一點一點的承受。
別人替不來,到底有多痛苦我不知道,痛死不痛,死過去了,估計死了也那樣。你不要痛的再活過來,否則還不如死過去呢。”
克魯茲臉都變色了:“你敢,你敢在我的身上動一片肉,我相信隱門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我有這個能力,必然追殺你到天涯海角,就算你逃到地球以外的世界去,你也活不了,你試一試”。
陳風哈哈的笑了幾聲道:“你這口氣倒真是狂妄,怎麼樣,露出了你的馬腳來了。
你不是說你和隱門的人脫離了關係嗎?
怎麼還要讓隱門的人追殺我到天涯海角去,我他媽像你一樣是個蠢蛋嗎?
我殺了你怎麼會留下痕跡呢?
你記得我要一刀一刀的將你處死,以後我再殺了你的相好,你tmd口味可真重,這樣變態。”
說完,走到克魯茲的前麵,刀尖一偏,生生的將他胸前的那塊肉削了下來,克魯茲頓時痛的冷汗都落了下來。
隻是卻未曾吭了一聲,倒還真是條硬漢子,陳風在他還未喊叫之時,便立時將一塊布塞進了他的嘴裏,又在他的身上削下了一塊。
克魯茲再也承受不住了,隻痛的嘴嗚嗚的叫,雙腿亂蹬亂踹。
陳風走到他的麵前,將刀尖對準他的麵部,輕聲的道:“要不要看看你身上的這塊肉啊?”
說完便將那塊肉用刀尖挑了起來,那塊肉隻薄薄的,似乎像一塊羊肉那般有著鮮明的紋理,克魯茲隻瞪著那個眼睛,嗚嗚的叫著。
陳風笑了,又道:“你這表情我還真是不理解,怎麼是要再挨我幾刀,還是決定要說出來。”
克魯茲立時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陳風將刀尖在他臉前晃了一會兒。
道:“記住我不喜歡人家,粗魯的大聲說話,就像你剛才喊叫一樣,你隻要溫柔的說,我便得聽得清楚,否則惹我生氣,我一惱火,便來消遣你幾片肉也夠你吃一頓火鍋的了,聽懂了沒有。”
克魯茲連連點頭,隨手將他口中的布撕了下來,克魯茲開口道:“饒了我吧,你說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部都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