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開口道:“你在你們幫派中地位不算低,你說你沒見過首領我會相信嗎。”
克魯茲咽了一口唾沫,咽了口氣又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反正我的命也撂在這了,我也不敢騙你,我們首領,他一向都是這樣神神秘秘的。
不要說我了,對任何人都是如此,我很多次都好奇,有一次首領的車從我們麵前經過,我們中間有一個下屬就是因為好奇,多瞧了那個車子兩眼便被人當場射殺了。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在好奇車子裏麵老大究竟長得什麼模樣,每個人對老大都聞風喪膽,沒有人敢對他不敬。”
陳風沉吟了一下,知道他說的話肯定不假,這首領就連師傅都隻是知道他父親的事情。
對他一無所知,看來這人倒是深藏不露的很,隻是越是如此,就越是讓人好奇,為什麼連臉都不敢露,難道有什麼隱情。
“你們這次的暗殺行動,來到我宅子裏麵行刺,並且傷了我的家人,這個行動下一步計劃是做什麼。”
克魯茲瞪大了雙眼,道:“這次我們上級並沒有下達任何要刺殺你的命令,更沒有要傷你家人。
所以這次你肯定冤枉了他們,雖然我的地位不是很高,可是很多命令都是由上級傳達到我這裏,然後再由我吩咐下去的。
我們所部署的各個地方的兄弟都是由我帶領,所以有什麼行動都不會逃過我,如果有的話,我不會不知道,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陳風心裏一愣,他知道克魯茲說的話不會有差錯,的確,他那天也覺得那夥人形跡可疑,而且那天隻有兩個人,隱門向來都不會單獨出動。
這些疑點重重,隻是誰又會冒著隱門的名聲來陷害他們呢,他想到此,便又問道:“你說這些有什麼憑據,要我相信才行,你口裏說不是,就不是了嗎?
明明那天有兩個人自稱是你隱門的人,暗殺於我,而且他們的額頭上都有你們隱門標記,你怎麼說”。
克魯茲看著床頭道:“那裏有一個木製的箱子,裏麵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所有行動下達的文書。
你可以去翻翻看,我每次都要做個存檔,保留著這次竟然也派上了用場,你若不信,若從那裏能找到一份關於下達這次命令的任務書,我人頭被你割去了都不再求饒。”
陳風來到他的床頭櫃那裏,將床頭櫃打開,果然裏麵有一個木製的小匣子,他拿了出來,打開,裏麵赫然整整齊齊地放著幾十封薄如蠶紙的文書。
文書的紙張甚是珍貴,觸手滑膩,想來這也倒是隱門這種大幫派的做法,他翻看著裏麵,有進最近的一段日期也是在半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其中下達的命令中,也有在高媛媛廢棄的祖宅,那裏的一次暴露。
包括在路上攔車行凶的那一次全部都記錄在案,看來這些都是有規有矩的行動,就連這樣,連追捕他這種細小的事情,都有記錄在案,倒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陳風將這些文書全部都扔在了床上,轉過身來,走到他的麵前道:“就算是這次你們沒有參與,之前的幾次也都是你們幹的,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克魯茲顫著聲音道:“這個不全是因為我,你也知道隻有上級下達命令了,我們這邊才能行動部署下去,所以每一次我隻是一個傳達者。
沒有權利在中間做什麼或者去謀劃什麼,所以都怪不得我,隻怪你,那個女朋友招惹了隱門,隻要乖乖地將那塊龍玉交給他們,他們便會停止了對你們的追殺。”
陳風盯著他看,眼睛一眨不眨的,隻看的克魯茲心裏發寒,他顫聲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吧。”
說完,又道:“我們老大並非就非得要找到這塊龍玉,隻是這塊龍玉上麵藏著一個很大的秘密,隻有我們老大才能破解,而且如果過了這段時日,龍玉身上的秘密,大概就會全部都消失殆盡的”。
陳風有些迷惑道:“什麼意思?這龍玉身上藏了什麼秘密,為什麼說過了這段時間,這些秘密都會全部消失,你說清楚。”
克魯茲看著前方,沉聲道:“索性我都跟你說了,說了也沒什麼大礙,畢竟這種秘密都是公開的,隻有你們不知道而已。
你以為他們費了這麼大的功夫,要找這塊龍玉幹什麼。這塊龍玉相傳是一塊極好的法器,它有助於心法的修煉,功夫的提升,所以老大視這塊龍玉如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