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懟懟一發功,這毒舌功力可見一斑。這一句話下來那麼多成語,聽的大家也是雲裏霧裏、不明所以的樣子。
冠冕堂皇和天花亂墜還勉強聽的懂,可是後麵的喪心病狂可就是明顯的罵人了,真的原諒我智商不夠,理解不了這麼高深的句子,眾人已經聽到懷疑智商的地步了,從來就沒見過誰說話這麼不留情麵的,想來這陷害之事,真的讓二皇子生氣了,這是給他王妹出氣呢。
那張丞相被噎的啞口無言,他忘了吃藥?可他沒有藥啊?去哪兒吃藥啊?
“二皇子,老臣並沒有藥,哪裏來的忘吃藥一說…”
“可你有病啊!”葉朝言直接嗆回去,他可是從小就見不得葉長安受委屈的,今天看這麼大的髒帽子差點被扣在葉長安身上,他怎能不氣。
聽到張丞相這明顯的睜眼說瞎話他直接就懟回去,毫不留情。
張丞相一臉怒容,但是剛剛看到那位被葉朝言氣得吐血的同僚,他得學會忍,不能太較真,萬一被氣死了,那也不劃算。故而張丞相就陰著一張老臉,也不說話了。
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看戲順便充當一下背景的卓清遙突然笑出聲來,並且還很大聲音的故意對身旁的年高說:“年高,你覺不覺得張丞相的表情很特別?”
年高現在是一臉的無語,他都從未見過自家主子對那個女子能做到這個份兒上的,被坑了兩次卻都還在幫她說話,現在又跳出來準備拉仇恨,我的太子殿下,您是不是看皇上,也就是您的父皇最近太輕鬆了,所以故意來招點麻煩回去給他老人家添堵的?
年高緘默不言,他就想著自己不說話,看主子還怎麼往下接,接不下去就自然而然不會引仇恨到自己身上去了。
卓清遙看身後的年高正在四十五度角憂鬱的仰望天空,仿佛是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一般。卓清遙也不覺得尷尬,反而更加興奮地開口說:“你這是默認他很特別對不對,他的臉,怎麼說呢?就如同…”
年高:…我什麼都沒有默認,殿下你不要想象力這麼豐富好不好?還有,你怎麼這次為了討美人歡心這麼拚啊喂!
卓清遙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想到眾人都以為他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突然大聲說道:“對了!像一株久經風霜的老枯菊!對不對?北鄴太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他這一出聲瞬間就驚到在旁的一眾人,但當大家都聽完他說的話的時候,瞬間卻有些不知該作何反應,想笑卻不敢笑出聲可卓清遙的這句話卻又十分的引人發笑,所以他們隻能死死的憋住不笑,忍得甚是辛苦。
韶修沉沉眸看著張丞相,笑意溫和,他隻是個看戲的,看著這些唱就夠了,故而也隻是笑著,並未發出一言。
張丞相見旁邊的人都以一種詭異的目光掃視著自己,他瞬間就沉下臉,惱怒道:“太子這是嘲笑老臣嗎?老臣雖然年邁,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欺辱的人,常言道,士可殺,不可辱。若太子執意非要言語淩辱老臣,那老臣也自當以死明誌了!”
“哎!你別動不動就死呀死的,多不吉利啊?本殿下隻是實話實說而已,難道都要向您一樣混淆黑白,這世道還不亂了套了?”卓清遙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開始安撫起他來了,那雙桃花眼裏倒是真誠無比,若不是他接下來的話…
“不過!若是張丞相真的十分向往極樂天堂的話,本太子絕不攔著!聽說北鄴戰神也就是咱們的這位七皇子,未來的太子殿下手中有數不清的毒藥,甚至還有一支軍隊,專門研究殺人的方法,呐!張丞相,你可不能怪本太子不厚道啊!這麼有利的資源本太子都介紹給你了。不過你也不用謝,有空請我去花樓裏聽個曲兒,喝個酒就夠了。”
卓清遙笑的玩世不恭,繼而他又說道:“嘖!我忘了,那個時候張丞相就去了,也帶不成我了。要不這樣,張丞相你就把你的府邸和田地送給我,也算表達了你的感激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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