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夜,帶著冬天的涼,沁到心裏,化作一片片回憶。我不自覺的走到那片湖,湖水在夜風中輕輕蕩漾,滿池的荷葉,不真實的美麗。
我靜靜的站著,靜靜的站著,身後傳來腳步,我剛要回頭,一個聲音道:“文文。”
我的身子再次顫抖,那個聲音,我怎會忘記,那是諸兒,我思念的全部源泉。
我不敢回頭。
我知道,我的背影像極了文薑,這一刻,我寧可,永遠背對著諸兒,隻留個他最美的一麵。
諸兒遲疑的走過來,我的身子,抖動的越發激烈。他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說:“文文。”
那聲音,多麼甜,彷佛我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盛著世間最深情的愛戀。
涼風吹過,荷葉翻滾,我的麵紗,輕輕飄動。我的腰突然貼上了一雙手掌,我劇烈的顫抖,不可抑製的顫抖。
諸兒說:“文文,你回來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他的唇幾乎貼上我的耳,火熱的氣息酥軟了我的身體,刹那間,一切都變得模糊,滿眼,隻剩翻滾的荷葉。
諸兒說:“文文,我好想你。”
他的手交替,將我攬進了懷中。我無法控製的後倒,靠上了他的身體。曾經的少年,已經有了寬大結實的胸膛,低啞的音,那般纏綿。
我好害怕,這一切都是曇花一現。
火熱的氣息,越來越強烈,他的唇貼上了我的耳,我如同過了電,泛濫成水。他輕輕的啃咬,輕輕的呢喃,他說:“文文,我愛你。”
我的淚,慢慢滾下。
有人大喊:“大王,你在哪裏?”
諸兒渾身一抖,突然推開我。我一下癱坐在地,他看著我連連搖頭。他說:“你不是文文,你是那個醜丫頭。”
曇花刹那凋謝。
有人慌慌跑來,疑惑的看了地上的我一眼。我聽見諸兒遲疑了一下,跟著來人離去。
天空下起了雨,雨點紛紛落下,和著我的淚,滾落進泥土。不知坐了多久,天微微發明。我撐起身子,晃晃悠悠回到房間。
床上,另類男依然酣睡。我浸在浴桶中,不肯,再不肯冒出頭。氧氣漸漸離去,我的意識開始迷糊。突然有人把我抓住,我迷蒙著眼,是另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