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托病在家修養,襄老顯然也不想讓他出去傳出閑話。那個心腹安在,更加嚴密的堅守黑曜,常常,我們好幾日都見不到麵。
有一天,安在出去賭錢。黑曜迅速溜進我的房間,他捉著我的手,急切道:“野萌,我好想你。”我將身子軟綿綿靠在他的肩上,竟然有了些可依賴的感覺。我將這個奇怪的念頭甩出腦海,集中精神,對付黑曜。
黑曜的手順著我的手向上攀升,呼吸開始加劇,他喘息著抱緊我,很不能將我抱緊他的肉裏。他喃喃道:“野萌,我想要你……”黑曜終究不是一個孩子,他是一個男人,在戰場是廝殺過的男人,熱血沸騰的男人。
曾經,我多麼不想將他拉進這場複仇之戰,可是,襄老終究是他的父親,父債子償,而今,我需要他這顆棋,是的,複仇需要。誰人說,得到必要付出,而今我將自己赤裸裸呈現在他麵前,為了就是一句話,那就是,怎樣從我這裏奪去,就怎樣還回來!
午後的春日,暖洋洋,熏的黑曜骨頭酸軟,他癡癡的看著我雪白的身體,像觸碰一塊玻璃,唯恐將我弄疼。一刹那,我有些不忍,畢竟黑曜不是襄老,可是,腿上的淤血像仇恨的印記,將我的理智拉回。
我的手搭上了黑曜的肩,我問黑曜:“我美嗎?”黑曜顫抖著不假思索的回答:“美,你是這世上最美麗的人。”我又問:“黑曜,假如我變成一個絕世醜女,你是否還會喜歡上我。”黑曜的眼中滿是迷茫,他不解的看著我,他說:“你怎麼可能變醜,你那樣美。”
我又問:“我是說假如,假如我比安在的媳婦還要醜,你會愛我嗎?”黑曜笑了,他說:“安在的媳婦,我連看一眼都不稀罕,你怎麼會變成她那樣。”我嘲笑自己,怎麼到了此時,還指望找到那個肯與我生死相依之人。
我看著黑曜,最後一絲希望破滅。我勾勾手指,我說:“黑曜,我要你。”
他欣喜的撫摸我每一寸肌膚,在暖暖的午後,我輕聲的呻吟,像一棵藤,緊緊地纏著黑曜。我越纏越緊,據說,當藤纏到最緊的時候,樹就會被勒死。